非论他是至心,还是顾着王妃、世子妃的面子这么说,我都感觉这话好笑得很。
那日他发酒疯,我满心绝望惊骇,尚不感觉,本日才发明,萧浮生此人竟猖獗得很。也不知是不是在抨击我,竟是要将我拆骨入腹普通。
萧浮生现在竟然问我,为何不能给他生孩子。
这才是真真的才子才子、门当户对。
只是没了初入王府时那般表情,现在我待人接物,也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义了。
王妃乌青着一张脸,世子妃倒是无甚神采,冷冷酷淡的,仿佛并不体贴这件事。
春闱将近之时,我听闻侍郎府又有了丧事,我那位长姐,要与礼部尚书的宗子结婚了。
前次抓的药被萧浮生收了,我便又去抓了一些。
男女间的力量本就有差,萧浮生又是长年在虎帐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一双手如同铁钳,紧紧箍住我的腰身,他也不再听我回嘴,一个吻便堵住了我统统的话。
世子妃仍不待见我,我便隔三岔五去她院子面前拜拜便走,跟上坟无甚辨别。
王爷王妃事件繁忙,也不常常见我,我乐得安闲。
男人到底是甚么善变的东西?
我还是那句话:“嫂嫂说的是。”
“你……”我下认识地往墙角缩,“萧浮生,你没喝酒,发甚么酒疯?”
“实在你那夫君就是内心明白,”她扶着腰走到我面前,“就算留下种,这王位最后还是我们世子的,那世子留给谁呢?天然是他的宗子……”
我笑了。
这时,萧浮生赶来了。
王妃似是懒得与我说话,见他来了,才冷声道:“萧浮生,看看你的好夫人!”
我实在不明白,他清楚因为我阿娘出身瞧不起我,前次是醉酒,此次又是为甚么?
难不成前次以后,他还满足了?
我不管如何也没想到,这么几句话,能让他了解成这副模样。
“二夫人,”云瑶替王妃开了口,“您是二公子的正妃,自该为王府开枝散叶,为何要偷配打胎药?”
至于世子那位身怀六甲的宠妾,仍然每天扇人巴掌,但见我还没怀上骨肉,对我神采倒好了很多。
“我话外没话,”我抬眉看了他一眼,“我内心就是这么想的,若长姐嫁给你,你当会对她,珍之重之吧。”
我只瞟了那喜帖一眼,哼笑道:“如何?是不是觉着,我爹没把我阿姐许配给你,内心不平?”
我抬开端看着他:“我让你还我,你不肯,我只能再去抓了。夫君,你不会真想,让我为你生个孩子吧?”
王妃神采更丢脸了,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扶手。
许是我不利,此次抓药返来,竟让王妃的贴身侍女云瑶碰上了。
侍郎府来王府送喜帖时,也给萧浮生送了一张,我二人再不得宠,到底是两边联手的来由,面子工夫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