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故意机去细想他的话,只全神灌输地凝睇师父,俄然重视到一只异乎平常的猛虎,它的脑门上金光熠熠,始终站在最边角处――
金虎帮的权势在冥定义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说到底,都不是浅显人能够惹得起。
这个题目像是在我心中烧起一把知名火,熊熊烈烈,搅得我心境不宁坐立难安。
金光乍现,他们胸口的猛虎纹身竟似活了普通,即使一跃,跳脱而出,稳稳落地,虎啸震天。
路边杂草拂动,鸟雀离巢惊啼。
我回过神来,立即奔向以剑撑地的师父,他的衣裳破了多处,血从内里漫出来,衬得伤口更加狰狞。
那些壮汉齐齐号令,声震云霄,锋利的刀剑亮出,锋口直指苍穹。
我心头一动,跑出告终界。
“哎,我本来一点也不想插手的,”白衣男人慨叹一声,手扶树干打了个哈欠,“谁叫你们实在太吵,真叫人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得……”
师父没有答复我,他右手紧握长剑,沉了嗓音对我说:“莫收东西,直接和我走。”
一声惊喝划破长空。
“哎,别问了。”雪令一甩白衣广袖,双手背后走过来,点头叹了一口气,“你师父本就中了剧毒,方才那一番打斗又负了重伤,眼下毒入肺腑,五脏俱损,合该是山穷水尽,行姑息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