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也还是安静,接着问我道:“上午过得如何?”
花令双眸一亮,抬脚靠近一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极轻地安抚道:“哎呀,你放心好了,我并不喜好他这一款的。油腔滑调,口蜜腹剑,看着很不诚恳呢……”
在听到这句话时,脑中像是被刹时抽暇。
花令有些难堪地笑了一声。
中午刚过,日光亮媚且明朗。
当真要恃强凌弱吗?
“然后、然后我就变成了狐狸的模样。”我简朴概括了一句,又仓猝转话道:“刚好碰到了花令和右司案,右司案筹办腾云来乾坤殿,我想或许他能够捎我一程……”
花令细心将它们打量了一会,绕着指间的锦缎手帕道:“哎?那只白泽不是容瑜长老养的么……中间那只吉祥麒麟……”
或许是为了安抚他,又或者是因为别的启事,花令沉默着思虑了一会,犒赏普通地吐出两个字:“好吧。”
我化成人形的那一刻,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肩头,俯身吻上我的唇,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想说的话都被这个吻吞噬到一干二净。
右司案大人眸光清冷,神采端然,并没有分毫打动的模样。
我的手刚好碰到桌上一沓奏折,大略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厚度,有些心疼地问道:“每天都要批阅这么多奏章吗……”
右司案腾起云雾,花令哈腰把我放在了云朵上,她接着打了个哈欠,媚眼如丝地看过我,刚一回身,又不解地问道:“那是甚么?”
夙恒的指尖抵着我的耳后,指腹的薄茧磨蹭着我的耳根,时轻时重,力道拿捏得恰好,一时让我舒畅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