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托你去办这事,务须随时谨慎,相机行事,不要孤负委任。如果事情办胜利,我自有酬谢。”(未完待续。)

“谢太后垂爱,只是微臣……”

“这……”,李鸿章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仓猝向李莲英递眼色。

“中堂太客气了,怎谈得上就教二字?这事依我看,只要一个别例或者可行,就是在都城里,另找一处合适的处所,照北堂本来的规摸,另造一座教堂,作为互换。”

“好,太好了!这事就劳你去一趟吧。”李鸿章忽又想到件事,仓猝说道:“这事如果那会长做不了主,要与法国当局去陈述,那岂不就费事了?”

“主子,李中堂确有难言之隐。前次主子去天津,他那确有笔款项。不过……当时已与英、德等签约,采办他们的船,怎好半途撕约呢?主子当时过分镇静,忘了回禀老佛爷,请老佛爷惩罚。”

明知没钱,却还要大肆修园,岂不大过荒唐?

派人去,可派谁呢?李鸿章深思很久,开口说道:“如果请你去,不知可否?”

“我虽是英国人,但信奉的是上帝教,以教友的资格,代表中国去谈判,估计题目不大。”

“嗯……是如许。”

“不可,不可!”郭约翰连连摇手:“如果如许,法国必然会从中作梗。这事如要胜利,只要派人赴巴黎,与北堂所属教会的会长筹议,只要他承诺,便能够了。”

“嗯,这事你就多费点心。前阵子有个英国人上了个条陈,说有体例让他们迁走,你能够问问。对了,修园子的事现在还不宜张扬,你懂吗?”

“如此说来,咚地一声就是几两,那一天得咚咚出多少银子出去呀?依咱家看,迁北堂也用不了多少银子,你每天不要咚咚地一个劲放,不就省出来了吗?”

一听这么个别例,李鸿章不由犯了愁:“这体例之前我们曾提过,只是并没有结果呀!”

“你为北堂上的条陈,我已看过了,本日里特向你细细就教。”

贤能寺位于东安门外的冰盏胡同,由当年怡贤王舍改建而成。修建恢宏,油廊画栋,钩心斗角,飞阁流丹。春日里百花斗丽,绿荫匝地,更显得曲径清幽。

“既是如许,那就不说了。鸿章,这事你可得抓紧些呀!”

德璀琳是法国人,现在担负津海关税务司的职务,李鸿章与他也有来往,深知此人才气不凡,当下便放了心。旋即又慎重叮咛道:

“怎的这么巧?哀家一说乞贷,你就买了船,莫非不能缓阵子吗?”慈禧太后冷冷地说道。

“总理衙门那些人,你又不是不晓得,个个跟洋人打不上交道。不是色厉内荏,便是窝窝囊囊,最有外事才调的还得数你。”

“这要看由谁去谈判了。”

“中堂,听人说水兵那一发炮弹就要花好几两银子,是吗?”

“请法国公使出面能够吗?”

“中法开战,各省军需报销了三千多万;欠下很多洋债,尚要还本付息。你如果没体例,那该如何办呢?”慈禧太后不悦道。

看看李鸿章,慈禧太后终究吐出了内心话:

听了慈禧太后的话,李鸿章还想再争争,可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是好。就在这时,只听李莲英笑着说道:

“微臣晓得,法国人早就该搬,早该让他们另选新址。只是这搬家北堂之事属总理衙门管,臣如果去办,只怕不大合适。”李鸿章唯恐这笔用度又落到水兵头上,赶紧找了个借口,想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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