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山间盘桓数月,筹办隐居在这里,老此平生。不料有一日,在山中却碰到了一名貌美的傲天仙女……”
邢天见这墨客脚上一双草鞋已经磨得褴褛不堪,明显是步行了极远的路才赶到此地,心中佩服不已,就想交友一番,便朝墨客抱拳道:“兄台这番话说的痛快!实不相瞒,我也是想去遨山学武的,姓邢,单名一个天字。还未就教兄台高姓大名?”
庄伯扫了一眼胡者也,道:“书白痴,还不快点儿上车?”
庄银笙听此人如此吊书袋,被逗得格格直笑,朝邢天道:“此人好书白痴,比你还呆上三分!”
庄银笙哈哈直笑,道:“之乎者也,胡者也,你此人真是好笑,说话吊书袋,名字也是起得吊书袋!我看你爹爹必然也是个书白痴,才会给儿子起出如许的名字来!”
“这位胡兄性子直率,为了抱负不吝跋涉万里,实在令人敬佩,还请庄老伯给他一次机遇。”邢天看出了庄伯的难堪,就又讨情。
庄银笙道:“我看你呐,还是老诚恳实的回家读书,担当你爹爹的奇迹,当个教书先生去吧!”
墨客呵呵一乐,拍着胸脯道:“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女人别看小发展得文秀,实在我这肥胖的胸膛以内,倒是填满了一腔习武为民的拳拳之心。”
庄伯见这墨客一脸呆气,那里有半点儿资质可言?若拿遨山派挑选弟子的标准来和他比较,实是八竿子打不着半分,就暴露了一脸极不甘心的神采。
庄银笙打小听人总说遨山派的发源故事,对于这些可谓是滚瓜烂熟,她故意在邢天面前显摆,就娓娓的道:“这可说来话长了,那姚玄君本是一员唐朝末年的大将,厥后目睹唐朝灭亡,天下大乱,感慨故国,心灰意冷,就想找个山林隐居起来,今后再也不问世事。这一日行至这遨山之上,见风景娟秀,仙气氤氲,就筹算耐久居住下来。
越往前走,阵势也越来越高。先前还能远瞥见遨山的全貌,这会儿却只能看到一座大山遮天蔽日的挡在面前,本来是已经到了山麓之下,遵循胡者也的话,已然乃是“不识遨山真脸孔,只缘身在此山中”了。
庄银笙点了点头,道:“嗯……那遨山入门的端方非常严格,就怕你过不了关,成不了正式弟子呢!”
庄银笙笑道:“此人便是我遨山派的开派祖师,姚玄君祖师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