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野家的小子,比思思大一岁,本年该当是五岁了。”他比划了一下高度,“大抵就这么大点,从而后却要一小我在帝都糊口,也不知他扛不扛得住。我记得质子们也是在国子监上的课吧,那些个夫子都是出了名的峻厉,不管是皇子还是质子,只要出错都照打不误,当年你这个嫡公主也没少挨抽。那小子我见过一次,看起来有点愣头愣脑的,像他爹,估计出来后更要挨抽,也难怪姑苏野会心疼。”
第二天,姑苏野又来找席白川喝酒,因为他明天就要回草原了,贰心疼,睡不着。
姑苏野持续感喟:“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如果走了,我空虚啊,我孤单啊,我说你们佳耦,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今后你们可要帮我多顾着点我儿子。”
席白川没好气道:“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