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软榻上滑下一件件衣裳,长袍、中衣、长裤……
玉珥还是笑着,那笑容似真似假,只是长睫微微一颤,便有泪花从眼角滑落:“没甚么呀,你快持续,做完了快些分开,别被人看到了。”
最后一丝明智全数崩盘,席白川不是柳下惠,贰敬爱的女孩对他又是投怀送抱又是决计勾引,他能忍下去才有题目。
他的行动一顿,抬开端望入她也动情的眼眸中:“你说甚么?”
……
她把他满腔真情,满腹爱意当作一场游戏,猎奇时便靠近触碰,腻烦时便弃如敝履,刚才会主动勾引他,大抵是想赔偿他,或者算是陪她玩一场游戏后的酬谢……瞧瞧,她是个多冷血又无私的女人。
本来如此,本来是被天子发明了。
玉珥侧开首,不想再去看他那凄入肝脾的眼神,冷酷道:“皇叔不必如许看我,你情我愿,我们谁都不勉强。”
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向本身,一番天旋地转就把她压在了软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底翻滚着炙热的情义,无形的含混和高温从天而降覆盖着他们,相互的呼吸都是粗重的,一个自下而上,一个自上而下,丝丝缕缕地交缠在一起,最后也不知到底是谁先行动,咬住了对方唇。
他穿戴交领锦袍,扯掉了腰带身上的衣袍便能轻而易举解开,他暴露了一线玉色肌肤,精美如南海最好的玉石。
都正值血气方刚,这一吻便如干柴触到了烈火,无需任何助力便能扑灭相互。
席白川按着她的肩膀,手上的力道几近捏碎了她的肩骨,眼底充满着便可便能破茧而出的肝火:“孟玉珥,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再说一遍,我在你内心到底是甚么?”
系腰带的手顿了顿,席白川缓缓闭上眼睛――倘若刚才他对她俄然说出那些绝情又伤人的话抱有几分思疑的话,此时便是全信赖了,毕竟在家国和他之间做挑选,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挑选前者了。
如果面前这小我真的是她,那她会做出这类事情除非是被下药或者受了刺激,可她思路清楚脸上也没呈现非常,想来也不是被下药,那只能够是受刺激了,他有些愤怒,在他昏睡的那三个是时候里她到底经历了甚么,为甚么会做出这么不成思议的事情?
不管是宿世还是此生,他当真是走不到她心目中最首要的位置。
席白川的脸上褪去情动的潮红,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惨白,他身材生硬地起家,怔怔地看着她,几个词从唇齿溢出来好似也变了调子:“腻烦?游戏?”
“皇叔、教员和……”她满不在乎地笑笑,轻浮地看着他,“一个痴心妄图当我驸马的人。”
“本不想这么快的……嗯,但是你为甚么要来用心挑逗我?”
玉珥笑了一声,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吹气若兰:“你要的不就是这个,既然你要,我给你便是。”
他算是明白了,明白她的意义了。
胸腔中的炙热感仿佛正在一点点冷却,源于打动的欲望也渐渐的从他大脑撤离,他被玉珥接二连三的行动刺激得没法思虑的大脑此时也重新运转起来,席白川深深地望入她的眼睛:“你给我说清楚些,你这是甚么意义?”
他俄然悄悄咬着她的下巴,手在她的腰眼悄悄摩擦。
这个女孩,是他最珍惜的人。
玉珥眼神昏黄,微凉的指尖从上至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