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白川按着她的肩膀,手上的力道几近捏碎了她的肩骨,眼底充满着便可便能破茧而出的肝火:“孟玉珥,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再说一遍,我在你内心到底是甚么?”
她把他满腔真情,满腹爱意当作一场游戏,猎奇时便靠近触碰,腻烦时便弃如敝履,刚才会主动勾引他,大抵是想赔偿他,或者算是陪她玩一场游戏后的酬谢……瞧瞧,她是个多冷血又无私的女人。
刚才滚过血管尚且热烫的血液现在竟然冰封起来,冻在身材内不再流淌,如果说宿世他最痛的事情是一次次放开她,那么那些肝肠寸断实在加起来都不如她此时这一番话来得更诛心。
他穿戴交领锦袍,扯掉了腰带身上的衣袍便能轻而易举解开,他暴露了一线玉色肌肤,精美如南海最好的玉石。
玉珥侧开首,不想再去看他那凄入肝脾的眼神,冷酷道:“皇叔不必如许看我,你情我愿,我们谁都不勉强。”
“莫非皇叔这么多天以来对我的各种亲吻和含混,终究的目标不就是我的身材吗?”她浅笑着起家,如葱根普通白净的手指在他锁骨处悄悄摩擦,“你的步步为营很好,若我有耐烦我当然情愿陪你再持续玩下去,只可惜我现在当真腻烦了如许的恋人游戏,以是……”
不给他再思虑的机遇,玉珥俄然伸手扯掉他的腰带,一手从他衣裳内探出来,另一只手抚摩着他的脸,踮起脚尖来吻他的唇,唇舌交缠,肌肤相贴,两人都皆是颤了一下,熟谙又陌生的情素就像是烟花,在胸口‘砰’的一声炸开,两人皆是恍忽了一下,略有些不知所措。
她知不晓得本身在说甚么?
……
“晏晏,玉珥,孟玉珥,你当真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谁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他声音平平不悲不怒,听得玉珥的心一阵绞痛,拳头紧紧捏紧软榻的边沿,忍住想去抱他的打动,扬起眉梢笑了:“是吗?那也没体例,我是皇叔带大的,只能说你带坏了我。”
最后一丝明智全数崩盘,席白川不是柳下惠,贰敬爱的女孩对他又是投怀送抱又是决计勾引,他能忍下去才有题目。
席白川的脸上褪去情动的潮红,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惨白,他身材生硬地起家,怔怔地看着她,几个词从唇齿溢出来好似也变了调子:“腻烦?游戏?”
玉珥眼角潮湿潮红,如画的眉眼带着一丝媚气的笑,像极了勾引墨客的狐狸精,她往前一步,不满地嘟着嘴:“皇叔干吗躲开呀?”
席白川平复下来微乱的呼吸,声音带着些黯哑:“你明天很变态,从你去见陛下后就不对劲,你先沉着一下,一件件奉告我你经历的事。”
胸腔中的炙热感仿佛正在一点点冷却,源于打动的欲望也渐渐的从他大脑撤离,他被玉珥接二连三的行动刺激得没法思虑的大脑此时也重新运转起来,席白川深深地望入她的眼睛:“你给我说清楚些,你这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