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天住进这幢二层小楼,对家里的物品摆放毫无眉目,只能一脸哀怨地满屋子翻箱倒柜,却不测发明这个屋子里的安排只要表面光鲜,除了酒柜里有酒,其他柜子里好多都是空空荡荡,一点儿都不像有人耐久居住的模样。
祁盛之决定给她一点短长瞧瞧,免得她一次次得寸进尺,现在已经一早晨呈现两次了,再今后次数再频繁些,他还要不要睡觉了?!
祁盛之那双醉意昏黄的桃花眼里出现挑衅的笑意,因激吻更加艳红的唇瓣向上勾着,神情非常满足:
越飞萤没吃力量就将手从他五指间抽了出来,也不见他像刚才那样攥得死死的,恨不得把她揉进身材里一样。
越飞萤无语地昂首望天,却只瞥见一片黑漆漆的天花板,她欲哭无泪,这是上辈子造了多少孽,才要在新婚之夜三番两次遭到如此折磨?!
这已经不是祁盛之第一次梦到与女鬼有肌肤之亲了,而他也在一次次半夜梦回中逐步变得游刃不足,乃至开端占有主导职位。
她不自发地头颅后仰,抬起下巴,苗条的脖颈向后弯出一道文雅的弧度,另一只手抓向枕头,将本来光滑平整的真丝枕套攥得皱成一团。
她猜疑地碰了碰他壮硕的肱二头肌:
他俄然想起刚才泡澡时就被女鬼吓了一跳,还觉得今晚接下来能睡个安稳觉,没想到她又爬上了他的床!
正筹办倒杯水喂他吃药,俄然想起他明天喝了酒,这时候吃药怕是轻易引发过敏反应,只能作罢。
越飞萤堕入沉默,热血沸腾的身材还没来得及冷却,心却先凉了下来——
这狗东西仿佛发热了。
祁盛之的吻越来越炙热,一个个炽热的吻痕落在她的唇间,她的耳畔,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等着等着,越飞萤发觉有些不对劲——
乌黑沉寂的密闭空间里荷尔蒙伸展得肆无顾忌,祁盛之垂垂健忘了他一开端只是想“经验”一下她的初志。
那半晌的复苏让他俄然认识到,在他身上滑来滑去的底子不是甚么羽毛,而是阿谁女鬼微凉的手指。
埋在她颈间的祁盛之喘着粗气,听着却更像是呼吸不畅有些难受,压在她身上的身材仿佛也完整落空了支撑力,压迫得连她的呼吸都困难起来,身材更是烫得有些过火。
只是这一次,他炙热的唇瓣不满足地挪到了耳际,一点点大胆地往下移,小巧精美的耳垂,光滑细致的脖颈全成了他所占有的领地,任他肆意打劫。
他想也不想,一抬手便扣住“女鬼”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毫不客气地俯身而上,下一秒便将唇凑了上去。
“晓得怕了?”
三个装得满满的热水瓶,全空了!
祁盛之本来睡得好好的,俄然感受胸前一阵发痒,仿佛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他胸前轻飘飘地划来划去。
越飞萤微喘着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他生涩的吻技却出乎料想地刺激着她,一时候竟不能言语,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连神经末梢都在难以自抑地颤抖。
两人的唇瓣紧贴在一起,由浅入深。
祁盛之吻得格外霸道,仿佛想要攻城略地般地具有侵犯性。
可想到祁盛之还呼吸粗重,烫得吓人地躺在床上,她便忍着痛,一瘸一拐地去提墙边的热水瓶,谁料一提一个空——
更令他忘乎以是的是今晚这一记深吻,分歧于昔日的冰冷,那暖和苦涩的感受让他底子没法自拔,就快健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