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筹办倒杯水喂他吃药,俄然想起他明天喝了酒,这时候吃药怕是轻易引发过敏反应,只能作罢。
没想到刚走进厕所,还没来得及开灯,脚指头先踢到了一块木板上,痛得她立马哈腰握着脚指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这一刻,越飞萤感受本身的确要裂开了,这一早晨都甚么事儿啊!
乌黑沉寂的密闭空间里荷尔蒙伸展得肆无顾忌,祁盛之垂垂健忘了他一开端只是想“经验”一下她的初志。
等着等着,越飞萤发觉有些不对劲——
他俄然想起刚才泡澡时就被女鬼吓了一跳,还觉得今晚接下来能睡个安稳觉,没想到她又爬上了他的床!
屡遭打击的越飞萤再也保持不了大要的沉着,抓狂地一阵手舞足蹈以后——
祁盛之本来睡得好好的,俄然感受胸前一阵发痒,仿佛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他胸前轻飘飘地划来划去。
可他实在太困了,睡得正香便不肯展开眼睛,心想着也许忍一忍就不痒了。
这狗东西仿佛发热了。
越飞萤一阵脸红心跳,那身紧贴着本身的健硕肌肉烫得都快把她扑灭了,她已经做好了筹办,他如何恰好这时候害臊了起来?
“祁盛之?”
越飞萤无语地昂首望天,却只瞥见一片黑漆漆的天花板,她欲哭无泪,这是上辈子造了多少孽,才要在新婚之夜三番两次遭到如此折磨?!
他想也不想,一抬手便扣住“女鬼”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毫不客气地俯身而上,下一秒便将唇凑了上去。
她在酷寒的秋夜里穿戴一条薄弱的睡裙,耐着性子找了半天,终究从一个斗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一盒药,看了看出产日期,好险没过期。
祁盛之的吻越来越炙热,一个个炽热的吻痕落在她的唇间,她的耳畔,她的脖颈,她的锁骨......
这已经不是祁盛之第一次梦到与女鬼有肌肤之亲了,而他也在一次次半夜梦回中逐步变得游刃不足,乃至开端占有主导职位。
她恼羞成怒地奋力将已堕入甜睡的祁盛之从身上推了下去,只见他没有涓滴抵挡便被推得翻了个身,顺势便一动不动地闭眼躺着,呼吸间却仍旧滚烫又短促。
那半晌的复苏让他俄然认识到,在他身上滑来滑去的底子不是甚么羽毛,而是阿谁女鬼微凉的手指。
两人的唇瓣紧贴在一起,由浅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