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好姐夫确切好几日都没去上朝,但不是被我打的,而是因为他忙着陪新夫人游湖泛舟,花前月下呢。”
“是下官误诊了,姜二女人并无失心疯之症。”
紫穗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此时大理寺卿见姐妹俩都到了堂上,把惊堂木重重一敲。
“白……白院令,长辈方才不知您的身份……”
这话一出,刚要出声作证的太医恨不得上前捂住她的嘴巴,站在她中间的秦状师神采更是一言难尽。
见白谙走了,姜笙忍不住忿忿道。
秦状师见势不妙,正要开口,却又被姜笙抢先道。
说罢冲中间衙役一抬下巴,表示对方把药方呈上去,然后又开口道。
“现在宋夫人被她气得卧床疗养,二姐夫也非常心伤,好几日都没能去上朝。”
“是误诊了,还是用心构陷?”
“敢歪曲他的名声,你就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吗?”
此言一出,堂外一片哗然,大理寺卿皱眉道。
“一派胡言,姜二身子一贯好得紧,哪来的失心疯?”
在大理寺卿检察递上去的证词时,秦状师正想开口说些甚么,却被姜笙抢先道。
不等她转动思路为本身的话找补,又听姜梨婳开口道。
“你早上从宋家出来的时候,不晓得我那好婆母一大早就去邀老熹王妃和五公主殿下一同去白云寺上香了吗?”
“状师再好,也要有人扶得起来才行。”
姜笙笑意顿僵,早上她脑筋一片浑沌,压根儿就不记得宋晗来她房里到底说了甚么,只模糊记得昨夜叮咛她到了堂上要奉告世人宋家在姜梨婳那边受了不小的委曲。
说完又回身看向方才要作证的太医:“老头子我学医五十载,从未误诊过一次病痛,莫不是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未看出来的病症,竟被你诊出来了?”
“我说了,本日我要亲身把你送进大理寺的大牢!”
见他身着粗布麻衣,姜笙没好气道。
作为状师,堂上唇枪舌剑时最忌多言多行,因为言多易错,行多易乱。
不等姜笙恼羞成怒的骂出口,姜梨婳又嘲笑道。
“谁啊你?别打搅老头子我办事。”
“对了,昨日她还带人强闯祖母院子,在内里又砸物件又撵人,清楚就是疯病发作。”
“除了暗害祖母,她还违逆婆母,殴打夫婿。”
公然,姜笙话音刚落,就听姜梨婳嗤笑道。
换作别人,能够还会给他一个台阶下,但白谙却直言道。
“这处是姜二嫁入宋家一年,小姑子向她讨要钱银不成,她那婆母佯装卧病在床,让她侍疾时被床前俄然倒下的红烛所灼。”
“我当然有证据,这些都是大夫开给姜梨婳的方剂,她得了失心疯。”
姜笙大喊冤枉,抬手指向姜梨婳。
秦状师太阳穴又是一阵突突急跳,但事已至此,只能由着姜笙的话往下说。
“老头子我住的处所虽没有宋家夫人那般豪华,但也出入过很多深宅大院,不知这屋子里的瓷器和红烛,如何动不动就能俄然摔落下来。”
“多谢白老前辈。”
秦状师适时上前一步,向衙役递上一沓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