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玉拿出一张舆图铺在桌上,将北地驻军处和西境驻军处各自画了一条线,两条线向靠近京都的处所交汇,最后定格在邻近京都的一座城池处。

“如若当真像他预感的那般,那永宁侯府反复荣光之日,便不远了......”

想起容晚玉信中所言,钟无歧加快了返京的速率,换了十几匹马,以最快的速率赶了归去。

“三叔!”钟衍舟最早赶到,见到钟无歧后,先笑着上前和他施礼问安。

钟衍舟现在暂代批示司批示使一职,也有上早朝听政的权力,对此事说得头头是道。

想要以民意压抑住父皇任用永宁侯府的心机。

但是他们不晓得的是,迟不归身在曹营心在汉,冒着透露本身的风险,将这一动静提早流露给了姜询。

侯府内的人,得知钟无歧赶了返来,也都纷繁出面相迎。

管家不敢多问,立即回声而去。

看完姜询派人送返来的信后,容晚玉深思起来。

让下人遁藏后,容晚玉才开口道,“苏家落败,改换主帅是必然的,若非陛下俄然病倒,也不会让太子迟延到现在。”

钟无歧伸手拍了拍钟衍舟的肩膀,又捏了捏他的胳膊,脸上也带着笑意。

远在江南的钟无歧,在收到容晚玉的信后,将一应事件交给了帮手,轻装简行马上赶往京都。

许是怕天子动了启用旧人的心机,太子教唆部属,又在京都内传永宁侯府青黄不接的流言流言。

宇文家因为轻敌,让镇北军大败,对于一样戍守边陲的苏家而言,该当是一记不容忽视的警钟。

入城时,所见京都景象统统如常,只是检查仿佛更严了些。

叔侄二人说了人会儿话,接到动静的容晚玉很快赶了过来。

心中怀揣着思考,容晚玉却没迟误时候,让秋扇去将各州花容阁掌事送来的例行问安的函件全数找出来。

钟无歧忙不迭地开口,诘问容晚玉道,“晚丫头,你把娘舅叫返来,是不是有甚么好战略让我们侯府重新立起来?”

“娘舅稍安勿躁,且容我慢慢道来。”容晚玉见钟无歧如此孔殷,便晓得他也心系父兄曾经奔赴过的疆场。

容晚玉找出江南一带花容阁掌事送来的信,她记得有一个掌事特地提及了三娘舅所带的商队要在江南逗留一段光阴备货。

这句话,让钟无歧微微挑眉,意味深长道,“镇北军换了曾经交战北域的平阳长公主,西境雄师可曾是由父亲和兄长们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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