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军前脚才到达北地,平阳接任镇北军主帅后,暂未传回更多的动静。

保卫一见是永宁侯府的令牌,也猜出了钟无歧的身份,忙让人放行。

这句话,让钟无歧微微挑眉,意味深长道,“镇北军换了曾经交战北域的平阳长公主,西境雄师可曾是由父亲和兄长们主帅......”

路程才走了一半,钟无歧便听闻,澧朝西境蒙受硕国人突袭,苏家大败的动静。

见了面,容晚玉才要躬身施礼,便被钟无歧一把扶住。

每个月容晚玉都会让各地掌事手札一封送回京都,除了上报运营状况,更多是传达各州最新的动静。

但是他们不晓得的是,迟不归身在曹营心在汉,冒着透露本身的风险,将这一动静提早流露给了姜询。

“我一向奇特,为何宇文家和苏家接连败北,派了禾丰镖局的人,在两军驻地暗中探查了一番。倒是真让我发明了些端倪。”

让下人遁藏后,容晚玉才开口道,“苏家落败,改换主帅是必然的,若非陛下俄然病倒,也不会让太子迟延到现在。”

“你小子又结实了很多啊。不过这时候,你不该该在批示司当差吗,如何在家里?”

钟无歧直接拿出了刻有永宁侯府字样的令牌,给保卫过目,“赶着回府,有劳了。”

“镇北军已经换帅,朝堂上已有人发起,西境雄师也该换帅而战。”

写完信,容晚玉喃喃自语了一声,眼里闪动着期许满满的光芒。

钟衍舟现在暂代批示司批示使一职,也有上早朝听政的权力,对此事说得头头是道。

为何迟不归坚称苏家领军定然会败给硕国雄师,必然要三娘舅回京都呢?

“三叔!”钟衍舟最早赶到,见到钟无歧后,先笑着上前和他施礼问安。

钟无歧没有上马,扬鞭一起向永宁侯府急行。

宇文家和苏家是太子的摆布手,现在两家驻军边陲都吃了败仗,可想而知太子会蒙受天子多大的雷霆肝火。

许是怕天子动了启用旧人的心机,太子教唆部属,又在京都内传永宁侯府青黄不接的流言流言。

在她的用心运营下,花容阁现在已经在澧朝各州落地生根,买卖也红红火火。

现在朝堂之上,太子辅政,对于西境雄师的措置至今还吵吵嚷嚷没有一个定论。

想要以民意压抑住父皇任用永宁侯府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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