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国皇子兼主帅齐鸣竹,特携降书,请往京都面见澧朝陛下,恳谈乞降事件。”
他看了一眼舆图,目光落在北域和澧朝相接之处,眼中不乏担忧。
迟不归愣了愣,而后发笑,拍了拍当初用心被钟衍舟所伤之处。
为保全大局,硕国天子准允皇子兼主帅齐鸣竹向澧朝乞降的要求。
现在澧朝和硕国的战事是停歇了,但和北域雄师却还是在苦战当中,也不知何时才气规复承平。
“好全了啊?那这些表妹特地送我的治外伤的良药,我就收起来了,表妹说一瓶用料可金贵了呢——”钟衍舟用心作势要去将那些药收起来。
“我和三叔还担忧硕国败北后要如何救你呢,没想到你还正大光亮地成了和谈的使臣!”
齐鸣竹就跟甚么都没瞥见似的,直接去了另一个帐篷,将迟不归留给了钟无歧和钟衍舟两叔侄。
不过他天然也晓得,这是兄弟朋友之间的高兴,笑着冲两人抱了抱拳。
钟无歧朝部属使了个眼色,自有人来将齐鸣竹带去他歇息的帐篷,至于他的副将,则留在了原地。
迟不归硬生生接下钟无歧的巴掌和钟衍舟的拳头,心中暗叹,要不是本身材内的寒毒获得了节制,身材日渐健旺,只怕能被这叔侄俩拍吐血。
自从钟衍舟和赵雅茹互通情意后,在男女情事上就仿佛开了窍似的,更看不得本身的表妹和本身的兄弟不能终立室属。
钟无歧身为主帅深知,此番西境军能战无不堪,以最小的代价赢取全面的胜利,最首要的启事便是有迟不归这个硕国副帅里应外合。
“好说,好说。”钟无歧开朗大笑,不像个交战疆场的将军,倒像个萧洒的江湖侠客。
“衍舟兄不必在乎,不过是为掩人耳目,伤早已好全了......”
当帐篷内再无旁人时,钟无歧才暴露了逼真的笑意,上前用力地搂住迟不归,在他的后背上拍了好几下。
“行了,你们下去吧。”钟无歧看了一眼剩下的部下,开口让他们退出了帐篷。
“既如此,那还请殿下和您的副将稍作歇息,待明日一早,再随副帅钟衍舟一道启程前去京都。”
钟无歧略做打量,并没有因对方是败者而多有刁难,反而笑着上前亲手将齐鸣竹扶了起来。
钟无歧拍了拍钟衍舟的肩膀道,“虽战事已停,但西境军尚需我坐镇,以备万一。你回京都后,向陛下复命后,临时留在京都。”
在如许的紧急关头,与澧朝和北域都相邻的硕国的态度便非常首要。
钟衍舟闻言,将头略扬起,模糊有些东风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