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事包在表哥身上。”
他瞥见阿既的打扮时,也不免想起那日在寒山寺的一面之缘,面色微变。
一向到万寿节结束,硕国人也没有因寒山寺一事有任何传言流出,二皇子才垂垂淡忘了寒山寺偶遇硕国使臣之事。
这番话,是容晚玉早早教给钟衍舟的说辞,他也恰是用这说辞向天子叨教,准允永宁侯府邀硕国皇子使臣参宴。
二皇子不得已,只能找上独一能帮本身说几句话的容束。
站在容晚玉身边的钟衍舟和容思行,一个护姐,一个护妹,闻言都想替她辩驳容束的话。
想起钟衍舟那一杯倒的酒量,容晚玉只是笑笑,不过有不归在场,想来定能帮衬表哥一二。
自发得体味了钟衍舟真脾气的容束,想起本日下朝后,谈及的钟衍舟婚事。
容束这话头开得莫名其妙,钟衍舟听得一头雾水,“甚么头几年?”
但硕国使臣身份特别,二皇子并不能像对待那些和尚普通赶尽扑灭。
本日旧事重提,二皇子心中天然生忧,若这硕国使臣晓得些甚么......那本身可就费事了。
容束睨了一眼钟衍舟,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表哥无前提的支撑让容晚玉心中微暖,对表哥安抚一笑。
寒山寺的事,几人说了半天,容束也没明白他们到底在打甚么机锋。
这小子才入朝堂多久,竟也学会了溜须拍马这一套,不过别说,陛下想来也会感觉这小子上道。
容沁玉倒是晓得在家时,容晚玉对父亲那是半点不怵的,心中出现了嘀咕,不知她本日吃错了甚么药。
“表哥莫急,本日二皇子来,倒也不满是惹人嫌,也有几分用处。”
“晚丫头,为父常日如何教诲你的?这手足之情,最为保重,怎可如此失礼?”
待容思行领着齐鸣竹和迟不归入府后,钟衍舟才不解地开口。
收到二皇子乞助的眼神,容束倒是一下子摆起了长辈的气度,看向了容晚玉,略带责备。
但现在多了一个变量,二皇子便不敢再在此事上胶葛下去,恐怕露了馅。
容晚玉晓得自家表哥那大条的性子,低声向他解释了几句,又叮咛了他一番。
“刚才郡主说本日是家宴,怎得还请了硕国皇子和使臣?”
钟衍舟闻言更加不解,不管是本身还是表妹,都妥妥是四皇子一党的人,跟二皇子同席寒暄,能有甚么用处?
钟衍舟记取容晚玉所授,向容束解释道,“硕国偷袭还败给了我们,现在巴巴得赶来谈和,陛下对硕国定然心存不喜。”
若只要二皇子和容晚玉以及顾及容晚玉的钟衍舟晓得此事,二皇子还能够此为威胁换得一个摒弃前嫌的机遇。
容束怕大女儿和二皇子复兴争端,忙跟着二皇子和二女儿一道入府,不时候刻提着神要和缓两边的氛围。
不知此中弯弯绕绕的容束,还当真觉得钟衍舟所说皆是真相,不由得对这个看似憨直的大侄子,有了不一样的印象。
天子被田首辅压服,本就成心放缓谈和的过程,天然不会放过这个热诚硕国使臣的机遇。
逼迫容晚玉之事如果到手,自无需求那些人的性命,相反他们还会成为见证二皇子和容晚玉郎有情妾成心的最好证人。
容思行几乎被表哥一把推下台阶,有些无语从疆场返来后便没轻没重的钟衍舟,还是老诚恳实地上前接待起了两位客人。
有外人在,钟衍舟不好说甚么,干脆将表弟容思行往前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