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问道:“你善于隐伏刺杀之技,能够救人?”
韩易沉吟道:“我虽为州牧,但为免与袁术复兴纷争,而志愿弃了扬州之地。庐江、豫章为通向荆州之途也,我既已占庐江,如何还能够再据豫章。”
“老奴本来觉得,待曹操转念以后,必会放过瑞公子。但是目睹曹操将再次挞伐徐州,仍然没有半点开释瑞公子之意。老奴更传闻,戏忠曾说曹操,瑞公子曾劝降了百万青州黄巾贼,于青州兵中声望极高。除曹操以外,青州兵只乐于服从瑞公子之命行事。就连曹操的亲将夏侯兄弟与曹仁、曹洪二人之令也有所不该。”
周瑜出列拜道:“多谢征东将军,瑜愧领了。”
韩易点了点头,笑道:“周家主既为家主,才德定然不俗。现在汝弃袁术,归故里,如此人才,怎能等闲荒废。现庐江陆康公大哥病弱,偶然理睬庐江政事,未知周家主情愿拜领这庐江太守一职否?”
庐江为扬州辖下之郡,韩易占有庐江的目地,便是想以其为跳板,窥视江东之事物。庐江在陆康的管理下,流民多归,赋税颇多。此时有户八万余,丁口四十六万,可养两万余军。而水军破钞颇多,庐江旧有的海军太小,需得大力制作舟船,以是暂定海军为万人。
韩易连连点头说道:“举贤而不避亲,汝是君子贤士也。恰好我军中帐下缺一主记,未知周郎肯屈就乎?”
邱质颤危危的跪于地上拜道:“老奴自知罪孽深重,本不敢呈现在征东将军面前。但是有一事,老奴不得不来平舆,向征东将军拜求。”
韩易令闻讯而来的召陵令邱功将邱质扶走,召来杨理扣问。杨理挠着头发说道:“我道邱吉玉为何不在曹军当中,还觉得是探子被大量杀身后,谍报缺失之故,却本来邱吉玉因搏斗徐州之民而被擒押了啊。”
韩易大笑,说道:“汝如此大力的赞溢令侄,但是成心保举其才?”
韩易一怔,忙问启事,却本来二子本日与周瑜来往以后,发觉此人年事虽青,但是才气绝伦,脾气恢廓,有豪杰之志。朱宁禀道:“周瑜之才,是儿除孔明先生以外,独一仅见之人才。望父亲不要轻视之。”
“哈哈哈。”韩易仰天大笑,顿时有种扬眉吐气之感,说道:“不想时至本日,另有你邱质反求于我之时?想当年你要杀我时,是如何说来着?孽子贱种也想夺家主之业,百死不敷赎其罪也!家主之业?好大的财产啊?现现在比之我召陵侯名下的财产又如何?百死?我现在不消一死,却有邱庆老儿百世不能挣得的基业。当年若非瑞弟救我,我韩易早成你杖下之尸也。”
周尚禀道:“征东将军,听闻这豫章太守周术,为政不明,并且为人软弱。征东将军身为扬州牧,何不领兵进占豫章,在鄱阳湖中练兵,总比在长江之上要好。”
“吴郡太守陈瑀以孙策、严白虎为将,共抗袁术,袁军每取一县都非常坚难,如何另有闲心窥视荆州大地。我侄周瑜向与孙策厚交,多知其能为。有孙策一军在江东保卫,袁术只怕可贵江东也。而征东将军以扬州牧之大义名份侵犯豫章,于理于法皆可,别人无从指责。”
庐江事毕,韩易领着二子、周瑜、及陆康之季子陆绩,陆骏之子陆议一道返回汝南。此时,一个面黄饥瘦,风尘仆仆的老乞丐于征东将军府外不竭的盘桓。有保护亲兵发明后,不为所动,却悄悄的奉告了隐鹰卫统领陆平。陆平阴令人将之擒获,解往狱中一审,顿时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