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主公之子刘禅!徒弟常常跟我们师兄弟提起。”沙摩柯、兀突骨看了看粉装玉琢,一脸坏笑的刘禅,面面相觑,如梦初醒,赞叹道。然后,极不甘心拱了拱手,道:“见过刘公子。”
他紧紧扶住刘禅双肩,望着少大哥成、略带滑头、不失时灵、神情刚毅的少主公,热泪盈眶,由衷赞道:“此子天纵英才,沉雄果毅,宏韬伟略,杀伐判定,机变机谋,不逮孟德。主公天皇贵冑,后继有人,得此子互助,大汉龙嗣必兴,万里江山定能底鼎一统,扬威万里,四海升平。如此,我辈倾尽平生所能襄助主公答复汉室之抱负便可实现,实在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此生足矣!”
刘禅顿了顿,看了徐庶一眼,抬高声音,话锋一转道:“可惜,徒弟过于至孝奸佞,竟被阿瞒老贼所乘,胁母施计诱往北方。惜哉惜哉!”
兀突骨“扑嗤”一笑,一把抢过草茎,满不在乎道:“这根草,我要把它扔得远远的。”
“大胆!跪下!”徐庶浓眉一竖,满脸寒霜,沉声喝道。
沙摩柯指了指本身的脑袋,非常当真道:“五师弟,光有一身蛮力是不可的,要用脑筋才行!”
刘禅转了轻黑如点漆的大眼睛,对着沙摩柯、兀突骨滑头地笑了笑,道:“四师兄,五师兄,我和你们打个睹,如何样?”
他指了指刘禅,严肃道:“而是跪他。”
世人哄堂大笑,兀突骨更是笑得前仰后俯,乐不成支,用力拍了拍沙摩柯的肩膀,向他竖起大拇指,大笑道:“四师兄,你我真是难兄难弟,够兄弟!”
“师父临时息怒。我跟他们说。”刘禅笑着制止道。
“赌注是甚么?”兀突骨问道。
“就比较气,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刘禅道。
燕山雪和刘禅恭恭敬敬向徐庶三拜九叩,行了拜师礼。
不料,耳边却传来一阵轰笑,沙摩柯耻笑道:“你展开你的牛眼,看看吧,才扔了一米半!”
“对,痛扁这小子一顿,让他长长影象。”兀突骨环眼一瞪,大喊嚷嚷道,也是跃跃欲试。
刘禅笑了笑,心道,小祥,等下有你们哭的时候。
“他就是当今大汉皇叔、行大司马、荊州牧玄德公之嗣子,大名刘禅,字公别嗣。因主公夫人怀当时,梦见北斗七星,故乳名阿斗。”徐庶神情严厉道。
“不知。”两人迷惑道。
沙摩柯挠了挠头,道:“比甚么?”
话刚音落,沙摩柯红发倒竖,满面怒容,嗷嗷大喊,轮起了沙包大的拳头,作势要打刘禅。“小家伙竟然敢诽谤徒弟,俺要经验你。”
兀突骨走上前近,俯视着比他矮一头的刘禅,亮了亮虬肌崛起粗大胳膊,仰天狂笑道:“小师弟,看你细皮嫩肉,细胳膊细腿的,如何比得过我们。”
“一言为定!”沙摩柯道。
刘禅清算衣冠,笑道:“叔父缪奖了。斗儿能有这等造化,皆是吾父、二叔、三叔、四叔、卧龙、凤稚及叔父等叔伯辈大人之悉心种植成果。您少时任侠击剑,品德高贵,志存高远,大志万丈,豪气冲天,发愤寻明主,定国土,兴大汉,活百姓,实现‘寰区大定,海县清一’之巨大抱负。英风雄毅,武功高强,才高八斗,用兵如神,精通阵法,阴阳轮算,不逮五瑞,帮助吾父数月便初露锋芒,连施奇策,杀吕旷斩吕翔,大破八门金锁阵,败曹仁李典取樊战,屡建大功。我军士气大振,而曹军放肆气势遭到重挫。斗儿能师从叔父,实在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