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烦你二个黑厮,做一次城中巡检,巡查城内,但有起事者,当即拿下!”
“是啊,是啊,营主神机奇谋,赛过三国孔明啊!”
素闻燕军殛毙成性,残暴成性,杀人如麻等等,本身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他们的折腾,固然面前这名燕将看起来不是那么凶暴,可他部下倒是如狼似虎的。
所谓擒贼先擒王,周繁华领军入城以后,起首就逼问出了县衙及其内里的县太爷吴天贵地点,因而领人风普通的驰至,拿住吴天贵等一干县衙之人,并逼他们就范,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便就水到渠成了。
周繁华说只为求食,既不会大肆殛毙,也不要求吴天贵投降,倒也使吴天贵放心很多,只想服侍好这群胡贼、汉贼,让他们趁早滚蛋。
“末将在!”
“营主,小的涿州钱六...”钱六起家,端着一碗酒走到周繁华面前后,哽咽的说道:“没有主公,小人早就死了,且不知死多少回了,小的们有本日,皆为主公相救之恩啊,主公可谓是小的们的再生父母也!钱六也没多余的话,此后钱六惟主公之命是从,主公一声令下,钱六又何惧刀山火海?”
公然一众白虎营将士又被周繁华说得喝彩大笑不已,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哈哈,营主所言大是也!营主之令,末将等岂敢不尊?”
世人纷繁开口道。
周繁华亲身领军进城后,便自奔吴天贵的县衙,就在吴天贵及几个衙役面前下达将令,安排诸事。
吴天贵闻言顿时打了个颤抖,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名“谎报军情”的衙役后,拱手对周繁华说道:“下官有幸见到将军,乃是下官的福分,将军有何叮咛,下官无有不遵!”
“末将遵令!”
饮宴正酣时,旗将索达成挎刀走到了周繁华身边,私语了几句。
...............
吴天贵此前虽想好了应对燕军之策,但事光临头,却还是被吓了个魂不附体的。
“李清!”
“惟主公之命是从,赴汤蹈火,毫不相辞!”
“末将在!”
“李清在!”
“嗵!”的一声,周富贵重重的将酒碗顿在木案上后,转头看着吴天贵怒道:“狗官,安敢如此?”
“......”
“......”
“顾旗将、刘旗将?”
“好了,怪本将了,是本将过分伤感了,老是提起这些悲伤事,不说这些了,本日你我兄弟欢饮一堂,纵情一日,痛痛快快的吃顿饱酒,哪个敢半道离席,谨慎老子的军棍!”周繁华为人短长之处,就在于老是能够轻松掌控世人的情感,让他们悲伤就悲伤,让他们痛苦就痛苦,让他们高兴就高兴,让他们勇气倍增,就勇气倍增,等等等等。
“张贴安民布告,就言...我等乃是大燕义军,为堂堂公理之师,前来贵地,不杀人也不图财,只为乞食歇马,百姓们只要不与我为敌,就绝无性命之忧,并由其自便,该干甚么就干甚么吧,总之你个酸秀才倒倒你腹中的笔墨,文章写得标致些,让百姓放心,千万不要肇事,企图与我为敌。”
“末将遵令!”
“命人二人领本部兵马,围了这间县衙,不准一人收支,不过也不准扰乱他们,差事办完了,等待将令!”
一众曾经是“反贼”、“乱贼”的白虎营将士纷繁大声拥戴道。
“好,痛快!本将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周繁华跪坐于地,算是对吴天贵要得尊敬了些,看着他笑道:“兄弟们都饿了,光驾吴县令这就安排吃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