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本部兵马直取存放赋税的阿谁甚么仓来着?”
“末将在!”
“谁敢半道离席,不消主公亲身脱手,末将先赏他两拳头!”
睢宁县为徐州的偏僻小县城,城中人马,巡检、捕快、乡勇等全数加起来也不敷千人,再加上县令吴天贵治军无方,戍守懒惰,是以白虎营便非常轻松的,敏捷攻占了睢宁县,城中巡检、捕快、乡勇等便做鸟兽散,逃的逃,降的降。
“张贴安民布告,就言...我等乃是大燕义军,为堂堂公理之师,前来贵地,不杀人也不图财,只为乞食歇马,百姓们只要不与我为敌,就绝无性命之忧,并由其自便,该干甚么就干甚么吧,总之你个酸秀才倒倒你腹中的笔墨,文章写得标致些,让百姓放心,千万不要肇事,企图与我为敌。”
“末将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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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主神机奇谋,出此奇策,方使我等得享这美酒、美食啊!”
吴天贵闻言顿时打了个颤抖,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名“谎报军情”的衙役后,拱手对周繁华说道:“下官有幸见到将军,乃是下官的福分,将军有何叮咛,下官无有不遵!”
“嗵!”的一声,周富贵重重的将酒碗顿在木案上后,转头看着吴天贵怒道:“狗官,安敢如此?”
“洪押队!”
“与诸位兄弟欢饮一堂,乃周某所愿也,本日终究得偿了!”周繁华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是一滴不漏,随后说道。
“冯成!”
吴天贵及几个衙役均是面如土色,浑身簌簌颤栗。
“兄弟们,这睢宁县虽小,但酒菜却实在不错呢,本日我等便纵情吃喝如何?”睢宁县县衙当中,周繁华端着一碗酒笑道。
“常平仓!”
燕军周繁华所部白虎营,以马队为前锋,步兵为后应,敏捷攻占了睢宁县。
“......”
吴天贵此前虽想好了应对燕军之策,但事光临头,却还是被吓了个魂不附体的。
“典猛、许满仓安在?”
“末将在!”
“惟主公之命是从,赴汤蹈火,毫不相辞!”
周繁华想起为救本身而惨死的刘长顺等一众同亲,不由热泪盈眶。
“就烦你二个黑厮,做一次城中巡检,巡查城内,但有起事者,当即拿下!”
“末将遵令!”
“是啊,钱六说得太对了,没有主公,我等早就成为他乡之鬼了!”
“我等不如此,岂不是不配做人吗?”
“顾旗将、刘旗将?”
周繁华说只为求食,既不会大肆殛毙,也不要求吴天贵投降,倒也使吴天贵放心很多,只想服侍好这群胡贼、汉贼,让他们趁早滚蛋。
“末将在!”
吴天贵等县衙之人,也是非常诧异的看着周繁华,不明白一个乳臭未干的年青将领,为何能获得一众燕军的衷心推戴。
“李清!”
“多谢营主了,末将敬营主一碗酒,末姑息先干为敬了!”
“是...下...官恰是...睢宁县县令吴天贵...”吴天贵失魂落魄,哆颤抖嗦的答道。
“李清遵营主将令!”
“同饮!同饮!”
“领本部兵马驻守四门,许进不准出!”
堂堂大夏国睢宁县县令吴天贵及一众官、吏、衙役等,竟然被周繁华等人当作仆人使唤。
“主公就存候心罢!”
可怎料周繁华却笑眯眯的说道:“吴县令休要惶恐,本将本日领军前来,不过是求食罢了,并无他求。本将姓周名繁华,乃是名地隧道道的燕云汉人,吴县令名中带有一个贵字,说不定八百年前,我与你还是一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