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为报家仇,发兵数十万而来,破冀州等城池,阵容大振,不过世子...”伍铭志话锋一转后嘲笑道:“你毕竟是支孤军,所谓孤掌难鸣。朝廷只需遣一勇将,扼守关要,再集天下勤王之师,当时,汝必败也!而汝一败,便无任何活路,彼时,鄙人觉得,世子不如当下便跃入这鼎镬,也来个痛快!”
摆布闻言大怒,就要揪住他,将他丢进大鼎。
“何人啊?”慕容炽闻言展开双眼,惊奇的问道。
三足圆形青铜大鼎,鼎口大得足以装得下小牛犊,更不要说两名齐王慕容盛与东海王慕容弘的使者了,被丢出来,连骨头渣渣都不会剩下。
冀州城墙、城门、角楼,大名府城池以内的房屋、街道等等均是一片赤色,墙上的鲜血顺着雨水流了下来,汇成了一条小溪,向着四周八方流去,鲜血在雨中是永久不能冲刷洁净似的,一向嘀嗒嘀嗒着流着。
这天天空下着细雨,冀州城池覆盖在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当中,水雾应当是红色的,可此时冀州的水雾倒是红色的,是血红色的水雾,是血雾,血雾将全部天空都仿佛是染成了红色,就如同修罗天国般的。
四周的常山将领闻言均是感到身上一阵寒意,是不寒而栗。
“杀!”
中军帐前,一名帐前侍从官挎刀而立,立于帐前,大声唱道。
“杀!”将至地阵之时,慕容炽俄然大喝一声,双腿突然分开,上身向前倾去,长刀所向,便是万千冀州兵马。
“世人,有客求见。”
慕容炽及其所领常山军也由此兵势大盛,并连下燕数座城池,从而令天下大震。
“甚么?”慕容炽闻言浓眉皱着,抚摩着稠密的髯毛,眯着眼睛问道。
“先生帐中请!”慕容炽闻言呆了半响后说道。
慕容炽是吼怒一声,好像天国传过来的魔音,这道喊声当中不但有着杀意,更多的却还是无尽的悲忿与落空亲人的痛苦。现在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通红之色,手中那柄雪亮的长刀猖獗劈砍而去,速率快得出奇,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虚幻的残影,仿佛死神的镰刀普通不竭收割者冀州守军的性命。
“齐王慕容盛、东海王慕容弘的使者。”侍从答道。
“喝!”
“哈哈哈哈!”秦运道闻言差点瘫软在地,伍铭志倒是收回一阵大笑后说道:“何不就鼎镬?世子何不先就此鼎镬?”
“杀!杀!杀!”
半晌间,鲜血迸溅,又是上千颗人头落地,将全部冀州衬着的更加可骇,一些常山士卒的数炳大刀都砍钝了,砍出了无数个缺口,常山士卒不得不消锯齿般的大刀,像锯木头般的将一些冀州军民人头锯下。
慕容炽脾气暴烈,但并非是无能之辈,反倒是跟从父亲慕容勃烈交战多年,极善用兵,为一员疆场悍将。
慕容炽看了一眼秦运道一眼后又问道:“何故前来?”
“左贤王世子、恢武将军炽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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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使我等前来与世子有事相商。”伍铭志神情自如的答道。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吼!吼!吼!”
两支人马狠狠的撞在了一起,收回了阵阵惨叫声,很多常山马队,手中大刀尚未砍到仇敌身上,身材便已被一排排长枪刺穿,顿时血花飞溅,但有更多的常山马队跃马冲进了冀州守军的战阵当中,挥动着大刀,如虎入羊群般的,大肆殛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