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炽竟将心中的仇怨宣泄在了冀州军民身上,而诱因倒是,除了他家人被害以外,别的的就是慕容炽收到了幽州城外四千余兵马被坑杀的动静。
“宏明兄...”慕容炽摆下如此步地,齐王慕容盛的使者秦运道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发软。手扶在了东海王慕容弘的使者伍铭志的身上,几近是被他拖着而行。
摆布闻言大怒,就要揪住他,将他丢进大鼎。
冀州守军在三路夹攻之下,顿时大溃,是一败涂地,最后连冀州城池都丢了。
看着堆积如山的尸身,听着那些死去的冀州军收回来的痛苦嗟叹声,他感受痛快淋漓之极。
“杀!”将至地阵之时,慕容炽俄然大喝一声,双腿突然分开,上身向前倾去,长刀所向,便是万千冀州兵马。
半晌间,鲜血迸溅,又是上千颗人头落地,将全部冀州衬着的更加可骇,一些常山士卒的数炳大刀都砍钝了,砍出了无数个缺口,常山士卒不得不消锯齿般的大刀,像锯木头般的将一些冀州军民人头锯下。
“杀!杀!杀!”
中军帐前,一名帐前侍从官挎刀而立,立于帐前,大声唱道。
“哚...哚...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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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足圆形青铜大鼎,鼎口大得足以装得下小牛犊,更不要说两名齐王慕容盛与东海王慕容弘的使者了,被丢出来,连骨头渣渣都不会剩下。
军帐之前,众军人当中,则立有两个大鼎,三足圆形青铜大鼎,其下燃起了熊熊大火,不竭“噼啪”作响;其内架着油锅,沸油冒着白烟,“咕噜,咕噜”的,令人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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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慕容炽正于帐中闭目养神之时,一名侍从进帐禀报导。
千余雄浑军人,铁甲裹身,只留一对眼睛在内里,分摆布侍立,虎视眈眈的看着齐王慕容盛与东海王慕容弘的使者来到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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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城墙之上挂着上万颗头颅,脸孔扭曲的头颅用草绳栓在了城墙之上,流干了血的头颅闪现出瘆人的惨白之色,一些方才挂上去的头颅被斩断的颈脖之下还是一滴一滴在流淌着鲜血,城下之下的护城河当中起起伏伏、重堆叠叠的堆叠了无数无头或有头尸身,此时已经使护城河之水断流了。
“哈哈哈哈!”秦运道闻言差点瘫软在地,伍铭志倒是收回一阵大笑后说道:“何不就鼎镬?世子何不先就此鼎镬?”
百名赤膊大汉,立于帐前,提一根碗口粗细的木杖,一边敲击着空中,一边低吼。
所谓记室,也就是掌各种文书、档案等的幕僚,卖力撰写章表文檄。此时却被他们的王爷派来做这类事情...
五千铁骑收回了阵阵惊天动地的号令声,跟从着慕容炽纵马奔驰。长刀胜雪,长枪如林,战马四蹄翻飞,卷起了铺天盖地的灰尘,如一股股龙卷风普通,直冲云霄。
“世人,有客求见。”
“先生帐中请!”慕容炽闻言呆了半响后说道。
“啊...”
“杀尽仇敌,报仇雪耻!”
两支人马狠狠的撞在了一起,收回了阵阵惨叫声,很多常山马队,手中大刀尚未砍到仇敌身上,身材便已被一排排长枪刺穿,顿时血花飞溅,但有更多的常山马队跃马冲进了冀州守军的战阵当中,挥动着大刀,如虎入羊群般的,大肆殛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