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白叟不紧不慢道:“现在凤主临朝,看似篡夺了李唐江山,实在早有定命,迟早会偿还大宝,使得李家子孙重登殿堂,开启乱世之治。劫主行走大唐,便是上应天命,以兵止戈,以血炼火,磨难李家子孙,方能善尽全功。现在你却逆天而为,硬要摘去星主身上劫骨,究竟是何事理?”

杨桓还是被老者制住穴位,身材酸软不堪,见白猿狂怒的舞动四肢抓挠,又怎能敌得过老者的手腕,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杨桓不竭后退,脊背靠上一丛翠竹,面露惊骇道:“鄙人身材好得很,那里都不疼也不痒,用不着你给我脱手术。你别再过来了,再往前走我可就真脱手了。”

杨桓闻言大惊,凝神打量面前的白衣白叟,心想这个家伙竟然是晋朝的隐士葛洪,现在是唐朝,同晋朝中间隔着南北朝和大隋两个朝代,那么这个号称抱朴子的半仙,本年岂不是已经有四五百岁了?

老者那里会惊骇杨桓色厉内荏的威胁之语,还是缓缓朝杨桓逼近,眼中垂垂暴露果断之意。

老者吃痛松开了刀柄,竟然不敢对白猿下了杀手,只是将白猿悄悄重新顶摘了下去,拎住白猿脖颈后的外相,微怒道:“银儿休得玩皮捣蛋,快快回到你家居士身边去吧。”

“呸!”青衣老者怎会等闲被人压服,闻言怒道:“葛洪你身为晋人,如何好端端为灭你朝君的胡儿辩白起来,李渊身上流淌着胡人的血液,却做了汉人之主,还不如武曌名正言顺!”

杨桓固然不通武技,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常常同算天机和武十七等妙手打交道,见老者法度固然迟缓,每一步却都测量出一样的间隔,没有涓滴不对,脚掌落地时不会收回一丝响动,便知老者并不是藏匿在深山洞府中的神仙,只是个武功超绝的世外高人罢了。

杨桓展开双眼,将草庐后又转出一名白叟,身后背着竹篓,手执药锄,头裹青巾,脚蹬草履,一身粗麻白衣纤尘不染,身躯肥胖,面若婴儿,正飘然朝制住杨桓的老者滑行而来。

老者将刀锋逼在杨桓左肋之下,面上微微暴露愧色:“星主肋下生有劫骨,仆人间兵器水火四起,老夫违拗天意,将其硬削挑了去,星主莫怪,暂忍一时疼痛,很快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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