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以右为尊,是以右楼为主楼,左楼次之。海嬷嬷带着杨桓自左楼进入,穿过大堂进入后院。杨桓本觉得添香楼是教诲孩童做学问的书院,或是清算印刷册本的书坊。没想到这里却并不是对外开放的买卖场合,而是财神堂名下的一处藏书阁,用来汇集收藏历朝历代鸿儒名流著作传播的册本文本。
杨桓一起上被封闭了穴道,血脉方才流利,但觉身材酸软,便坐在椅子上歇息捶腿。杨桓四下里打量了一圈,只见宽广的厅中并无任何安排,到处堆放着摞成小山普通的册本,有些是近年来风行的诗集磨卷,大部分倒是古书,不管从文学层面或是保藏角度来看,都具有很高的代价。
海嬷嬷拉住橙墨的手,看似浅显的亲热,公开里却用手指在橙墨掌心中划了一个圈子,在圈中点了一点。
海嬷嬷将杨桓带至一座小楼中,早有一个女孩看到海嬷嬷,远远将二人迎了出来:“嬷嬷台端光临,不知有何训戒?”
海嬷嬷笑骂杨桓几句,朝桥劈面一座红红绿绿的牌坊一指:“那边便是添香阁地点,你看桥头两座飞楼,另有巷子两侧的房屋,全都是书坊的财产,老身带你畴昔。”
杨桓不能置信的握了握拳,逼真感受能够重新操控身材的一部分,杨桓立即欣喜万分。
这里的女孩子都做普通打扮,白衣白裙,头戴软翅纱帽,藏起一头青丝,衣裳气势非常中性。有些女子的服色略有分歧,也只是在衣衿上绣着金丝篆字,或是各色鸟儿的模样,看起来身份职位较高一些,是分担这些女孩子做事的女官。
杨桓传闻添香阁中尽是绝色女子,一颗心如同怒放的花朵,喜不自胜的满口承诺下来:“果然若嬷嬷说的那般,小子定会安循分分的奉侍添香阁中诸位姐姐,绝对不会肇事。不消嬷嬷您操一点心,别说逃脱,就算这里统统的姐姐轮番将我糟蹋了,我都不会走的。”
杨桓放下诗卷,朝面庞素净,很有雅姿的橙墨道:“鄙人杨桓,乃西域姑墨国离火王公,此次来到大唐游历,被你们的女堂主视为座上宾。因为静极思动,想要寻些事情来做,借此打发无聊的风景,敢问女人这里可有合适鄙人的职位?”
海嬷嬷也不知杨桓使了甚么手腕,竟然自行解开了穴道。不过海嬷嬷对于杨桓印象不坏,不忍下重手封闭杨桓的血脉,就此落下病根,只是半哄半吓道:“堂主有命,令你在添香阁做事,这但是可贵的恩情。须知添香阁里尽是一等一边幅的年青女孩,除了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老酸丁以外,并无一名男人。你这回但是掉在了脂粉堆里,必要珍惜福分,不得再随便浑闹。如果你不改前嫌,还是在这里作出祸事来,不消堂主叮咛,老身便亲身打断你的手脚,将你丢进深山中喂了野狗,听清楚没有?”
女孩一面说,一面朝杨桓看了看。海嬷嬷笑道:“本来是橙墨女人,老身上了年纪,眼睛更加花了,半晌才瞧出是你来,赤茗女人呢?”
幸亏杨桓生得唇红齿白,幼年俊美,看上去便讨喜,那些女孩子又很少见到男人,均笑着将目光瞟了过来。害臊些的偷着眼睛瞧看,胆量大些的则高低将杨桓打量个够。杨桓见众女子大多娇俏可儿,双腿如踏云端,走路轻飘飘的,一时眼睛已经不敷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