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嬷嬷将杨桓带至一座小楼中,早有一个女孩看到海嬷嬷,远远将二人迎了出来:“嬷嬷台端光临,不知有何训戒?”

杨桓还是穿戴酒楼里跑堂的青布衣裳,因为鞋子感染了血迹,特地向海嬷嬷讨要了一双白底皂靴,方才及肩的头发在脑后扎起一只马尾,不知从那边找来一条脏兮兮的灰抹布,撕成布条后充做束发,看上去怪模怪样,打扮得非常另类。

杨桓得一转动,刚想从车厢里铺设的地毯上爬起来,马车便停了下来。海嬷嬷翻开车帘,见到杨桓撅着屁股正往起爬,伸手便将杨桓捉了出来,面带讶色的高低打量杨桓:“就连老裴的独门伎俩都封制你的穴位不住,你小子果然有些道行。”

海嬷嬷也不知杨桓使了甚么手腕,竟然自行解开了穴道。不过海嬷嬷对于杨桓印象不坏,不忍下重手封闭杨桓的血脉,就此落下病根,只是半哄半吓道:“堂主有命,令你在添香阁做事,这但是可贵的恩情。须知添香阁里尽是一等一边幅的年青女孩,除了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老酸丁以外,并无一名男人。你这回但是掉在了脂粉堆里,必要珍惜福分,不得再随便浑闹。如果你不改前嫌,还是在这里作出祸事来,不消堂主叮咛,老身便亲身打断你的手脚,将你丢进深山中喂了野狗,听清楚没有?”

杨桓放下诗卷,朝面庞素净,很有雅姿的橙墨道:“鄙人杨桓,乃西域姑墨国离火王公,此次来到大唐游历,被你们的女堂主视为座上宾。因为静极思动,想要寻些事情来做,借此打发无聊的风景,敢问女人这里可有合适鄙人的职位?”

橙墨送走了海嬷嬷返来,见杨桓正出神翻看一本冠名做《狄芦夜雪》的诗卷,觉得杨桓肚子里有些墨水,款款笑道:“我叫橙墨,叨教公子名讳。”

杨桓一起上被封闭了穴道,血脉方才流利,但觉身材酸软,便坐在椅子上歇息捶腿。杨桓四下里打量了一圈,只见宽广的厅中并无任何安排,到处堆放着摞成小山普通的册本,有些是近年来风行的诗集磨卷,大部分倒是古书,不管从文学层面或是保藏角度来看,都具有很高的代价。

杨桓不能置信的握了握拳,逼真感受能够重新操控身材的一部分,杨桓立即欣喜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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