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吵嘴流出涎水,身材酸麻不由自主,连他杀的力量都没有,眼睁睁看着杨桓从正门绕了出来,一面伸手去揭贼人脸上蒙着的黑布,一面笑嘻嘻的调侃道:“尊敬的老总管,您这回算是栽在了本星主的手上,不知还能有何话说?”

窗外把持诡婴之人就算再傻,也明白过来着了杨桓的道儿,悻悻的将行迹藏匿起来,窗上的婴孩影子,也随之消逝不见。

杨桓不知甚么时候已从床底爬了出来,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床上,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世外高人架式,二郎腿高高翘起,手握一只精美的小型弩机,龙口恰好对准了贼人的后背。

杨桓见诡婴退去,心中却并无一丝高兴,沉声扣问孔隐道:“构造都设好了没有?”

孔隐手提琉璃灯盏,待得草人穿入之时,将琉璃灯向下用力一掷,琉璃灯罩轰然碎裂,内里的灯油四周飞溅,附着在草人身上,立时燃烧起来。

杨桓正肝火昭昭数落着左颜,窗外长廊处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杨桓低呼一声“来了”,拉扯住洛兰和左颜,敏捷钻进床底下,伸出一只手指扭捏几下,表示孔隐千万谨慎行事。

贼人顾不得脚掌疼痛,脚尖在地上一点,半个身子方才穿出窗子,只感觉肩头一痛,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随即浑身发麻,腾空颠仆,肚腹被窗上碎裂的玻璃渣划出几道伤口,竟然挂在窗子上不得转动分毫。

杨桓将这些铜钩拧在一起,做成十几只三角钉,只需随便扔在地上,总会有一面钩尖朝上。钩尖上又被孔隐涂抹有毒药,只是在多多卡送来的食品中感染一下,便重新将夜桶堵好,免得毒药的气味熏人。

杨桓用来偷袭贼人的弩箭,恰是从绑架左颜的男人身上获得,一向藏在身边用以应急。因为箭头上涂抹了烈性麻药,贼人又因为毒药游走经络,导致血流倒逆,较为正凡人中招更加快速,麻药敏捷游走遍了贼人的浑身高低血脉经络,杨桓才一击到手。

贼人千万没有预感到孔隐武技如此刁悍,又身重剧毒,体弱难以反击,只能将一对弯刀紧贴在小臂上,抵挡住孔隐长江大河般攻出的刀式,贼人苦苦支撑,竭力抵敌,狠恶行动之下,体内毒性运转得更快,脚步已见踏实踉跄,落败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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