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忙道,“老祖宗放心,宝兄弟吉人天相,必然是没事的。方才鸳鸯也和我说了,王太医说并无毛病,养一阵子天然就好了的。现在倒要先商讨一番如何将养才是。”
邢夫人虽说也拿着帕子擦眼,那眼里压根就哭不出泪来,是以早就瞧见凤姐出去。见她过来拉本身,便小声说道,“宝玉在内里躺着,你倒是出来瞧瞧罢。”说着又拿起帕子遮着眼。
凤姐叹口气,道,“鸳鸯说,宝玉从腰以下竟似从血水里捞出来的。嫂子想想,那是个甚么情状?没有送了小命已经算是烧了高香了。”
书接上回,且说凤姐正和薛阿姨闲话家常,外头仓促来人禀告老太太有急事请琏二奶奶回府。凤姐便知必然是宝玉之事,内心微微嘲笑,面上却做吃惊惊奇状,起家道,“那我就先归去了,改天再过来瞧姑妈和大mm。”
婆媳俩正说得热烈,外头来人回,“东府里珍大奶奶来了。”凤姐因怕邢夫人狐疑,便立即笑道,“来的恰好,请过来和太太一起说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