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试旧书
当然,这只是徒敕的妄图罢了。
共八人,无一人染疾。
当然,今儿这事定是不能无功而返的。
真的能看懂!
徒敕跟着点了点头。
“三份石灰,一份黏土,烧一烧,加水,就是水泥。”
更何况,水泥此物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当真能做出来,定是一件乐事!
“你都不晓得的事儿,他一个孩子,能懂甚么?”
又从牢里提了几个死囚,种上牛痘。
幸亏那侍郎另有下文:“臣遍阅古籍,曾在《考工记》中看过有关黏土的记录。”
徒敕自个儿也往本身脑门上来了一下。
徒敕原没想着要把客岁的天书也请来,只得叫夏守忠又跑了一趟。
徒敕几乎没一脚将他踹出去!
“臣愿为圣上分忧!”那侍郎冲动的应下了。
常日里通读古籍,寻觅前人的营建之法,也经常跟匠人们说一些营建上头的事儿。
幸亏佛堂离得不远,未几时天书便已送到了贾琡手上。
还真让阿谁院使说着了,这得去问放牛之人。
你才是羽士呢!
十七张纸共十七个字,构成了一句话。
徒敕逗动手中的一叠纸,问贾琡:“石灰朕晓得,做金疮药的,年年户部都要备上很多。只是这黏土……是甚么?”
“这方剂看起来轻易,却不易做。”
“宋人也曾有‘抟埴冀良陶,粝疏就精凿’的诗句传下。想来,这黏土或就是那制瓦、制陶的土了!”
那十七个字,徒敕另抄了一份,递给了工部侍郎。
问过了十几人,还真找着了一个的牛痘的。
安然无事的出过痘疹后,恰好南边有个县报上来天花疫情,便将这几人送了畴昔。
“那朕便给你一年的时候。”徒敕开口道,“这一年你便用心此事。一年后,能不能做出水泥来临时不说,但好歹要让朕看到你都试了哪些,可试出甚么成果来。”
“另有这‘烧一烧’……烧一刻钟还是烧一个时候?乃至烧一日烧一旬烧一个月,这里头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这事儿还是不要太早鼓吹出去为好!
倒是徒谋,听得贾琡说要学画,当即摩拳擦掌的说:“好得很!”
“这是为何?”老贤人问。
“不叽道呀!”
统共用了十七张纸,贾琡写一张,徒敕看一张。
“你瞧瞧,可知这黏土是甚么?”
贾琡重新抖擞精力,提笔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字。
由此已经能够瞧出天书的神异了,朝中也有很多大臣晓得了此事。
甭管是哪年的,好歹能给臣民一个交代!
起码这方剂是到手了,心中到底也有了些底气。
就算本年的天书临时是读不了了,去岁那份不还没解?
里头的贾琡几乎跳出来!
徒敕欣喜道:“好好好!”
那侍郎苦笑了一下道:“这水泥之物,臣倒是头一回听到。”
老贤人和太子靠近,想来朝臣们也会很高兴的……
“按说‘三份石灰,一份黏土’,已是说的很清楚了,可这石灰是生是熟、这黏土是干是湿,倒是没有明说的。”
身在工部,不说要不要做出几分功绩来,这与营建有关的事儿本就是他所爱好的。
让老父亲帮着教儿子?
看,我还只是个宝宝呢……
看模样,这第三份天书应当就是一幅画,画的就是那“左轮手/枪”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