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琡抬起了头,无辜的眨巴眨巴了大眼睛,非常无耻的含住了手指头。
“那朕便给你一年的时候。”徒敕开口道,“这一年你便用心此事。一年后,能不能做出水泥来临时不说,但好歹要让朕看到你都试了哪些,可试出甚么成果来。”
一阵打动涌上心头,徒敕的确要热泪盈眶了!
更何况,水泥此物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当真能做出来,定是一件乐事!
现在都巴巴儿盼着新的天书呢!
“这是为何?”老贤人问。
“你都不晓得的事儿,他一个孩子,能懂甚么?”
贾琡主动要肄业画画,徒敕天然是欢畅的。
“只是善截大师不擅工笔,你若要和他学,怕是十年都画不成的……”
共八人,无一人染疾。
这事儿还是不要太早鼓吹出去为好!
徒谋早叮咛了戴权将贾琡带去前面歇着了。
“不叽道呀!”
“宋人也曾有‘抟埴冀良陶,粝疏就精凿’的诗句传下。想来,这黏土或就是那制瓦、制陶的土了!”
那十七个字,徒敕另抄了一份,递给了工部侍郎。
幸亏佛堂离得不远,未几时天书便已送到了贾琡手上。
“按说‘三份石灰,一份黏土’,已是说的很清楚了,可这石灰是生是熟、这黏土是干是湿,倒是没有明说的。”
徒敕跟着点了点头。
当然,今儿这事定是不能无功而返的。
还真让阿谁院使说着了,这得去问放牛之人。
十七张纸共十七个字,构成了一句话。
徒敕皱了皱眉,刚想反对,却听贾琡问道:“能够叫太几哥哥一起吗?”
“用土为瓦,谓之抟埴之工,是埴为黏土,故乡黏曰埴。”
一天一份天书不说,用不着二十天就能说能写能画了啊!
太医已按取人痘的体例,取了牛痘。
这位郎中恰是分担营缮司的,倒是个可贵的勤恳之人。
要晓得,去岁得意了“牛痘”这个别例,徒敕便派了三个太医,满大周的去寻觅“牛痘”这东西。
那侍郎苦笑了一下道:“这水泥之物,臣倒是头一回听到。”
“你瞧瞧,可知这黏土是甚么?”
“三份石灰,一份黏土,烧一烧,加水,就是水泥。”
水泥那么要紧的东西,竟然不写清楚一点!
看,我还只是个宝宝呢……
27、试旧书
看模样,这第三份天书应当就是一幅画,画的就是那“左轮手/枪”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