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史鼎也不甘人后,一样站起来,举杯道:“二哥说得没错,我们兄弟俩是得好好敬你一杯。提及来我也不怕丢人,这几年家里的生存并不太好,当时若非大表兄的一句劝,我们现在怕是只能看着别人眼馋了。这一杯,我同二哥敬大表兄。”
从梨香院到荣庆堂的路上,薛阿姨一径扯着儿子薛蟠叮咛,定要跟着他大娘舅说话,如果他们提到海船的事,万不成被略畴昔,定要参与出来才行。
薛阿姨比来挺不痛快的,远洋船队的事让她想到了还在金陵是,被薛家那几房人架空针对的日子。越是传闻船队赚返来多少多少银子,薛阿姨内心便越是难受。前两天,更是收到了金陵薛家的来信,在内里将她好一顿挖苦讽刺,直教她气得吃不下饭。
大老爷便笑了,意味深长隧道:“可不就是国库不丰,才不接着干的嘛。”
等他们三个到了荣庆堂,贾赦等人皆已经入了座,薛蟠又是见礼又是告罪又是罚酒的,才赔了末座。他是不耐烦陪这些故乡伙们吃酒的,既不猜拳也不可令,还没有姐儿们相陪,的确是无趣极了。可此时也不得不强打起精力来,支棱着耳朵听故乡伙们说话。
“这……既然船队收成如此丰富,圣上为何偶然持续?现在我们的国库并不丰足,海贸这一项收益岂不是及时雨一样?莫非说,这此中有甚么内幕?”王子腾闻言微阖下眼睛,旋即瞪大了问道。
薛蟠听得很不耐烦,烦躁地晃晃脑袋,道:“哎呀,跟我说这个有甚么用,我又听不懂他们说话。要我说,只要大娘舅能弄到那船,到时候我们尽管跟大娘舅要便是,哪用得着如许费事。”
王子腾与史家兄弟得了这话,尽皆都笑了。不管如何,这回总算是得了准话,归去便能交差了。剩下代价的事,怕就不是他们能参与的了。贾政虽还是一脸狷介端庄,可也显得有些神思不属的。也只要薛蟠听了便抛到脑后,在贰内心只如果有代价的东西,就没他薛家买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