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倭国也收敛起了他们的虎伥,等闲不敢呈现在本朝的水域范围以内,转而去更加滋扰茜香国去了。之前赵麟曾与璟轩提起,他出海巡航之时救下了一艘茜香国的渔船,实际上此渔船非彼渔船。
皇后哪有不肯的,她正惶惑不知甚么时候就会丢了性命,水溶提出救她,她天然是满心的情愿,至于以后的事,先保住性命再图谋今后也并不迟晚。
武官们还好,大略在边关见多了不拘末节的女子,但文臣们见了这王女逼迫水溶拼酒的模样,面上却不由自主的带出了些鄙夷的神采来,公然是外洋蛮夷小国,如此不知礼节,真是有感冒化,不幸北静王为了保全大局竟然被一个女子逼迫至此。
究竟仿佛也正如水溶所料,暗卫潜进白云庵后回禀,白云庵现在只剩下浅显的卫兵把守,皇后现在被囚禁在庵堂以内,身边并无锦衣军看管。
成王败寇,这一次水溶经心策划的宫变戏剧性的闭幕后,都城里附庸于水溶插手了这一次暗害的人家也支出了生命的代价,主谋北静王府满门抄斩,南安郡王直系斩立决、余者放逐,治国公等人夺爵抄家放逐千里,皇后被废赐毒酒一杯,严家满门抄斩。余者按罪名大小顺次措置不一一赘述,不过这些人全数都是谋逆大罪,皆是遇赦不赦的。
饶是水溶心智坚固,听了这话不由得也呆立了半晌,不敢信赖的问道:“当真?”
那王女最听不得旁人一丝一毫瞧不起女人的话来,水溶这话外人听上去是非常的美意,但听在王女敏感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只感觉水溶是瞧不起他们茜香国女子的酒量,便卯起了劲儿和水溶拼起了酒来。
上皇已经老了,要么就该好好的保养天年做一个不问世事的老翁,要么就乖乖的闭上眼睛,皇陵修好了那么久,却老是空着也不美不是?
仿佛看懂了水溶眼神的含义,璟轩安闲的给他释疑:“没错,你觉得忠平王爷是锦衣军的统领大错特错,真正的统领,远在天涯近在面前,好笑你竟没有发觉。”
雄师带着茜香国王女分开都城的第十天,天子抱恙打消了大朝会,以后上皇病愈,第二次大朝会天子仍然抱恙,上皇带着太子临朝听政。水溶看到这场景,便晓得本身等候已久的事情,终究产生了。
常有倭国海盗诡计打劫茜香国女子归去,因此茜香国与倭国事死敌,两国年年海上交战不休,茜香国的气力虽强,但倭人生性狠辣,并不畏死,茜香国与之对抗多年,两边互有胜负,竟是不相高低。
回想上皇还未退位的时候,可没少沾上亲生儿子的鲜血,本朝可没有甚么不杀皇子的先例,向来皇位之争都尤其残暴。不过,想到此的水溶心内里不由得划过了猖獗的情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上皇想必不管如何也猜不到,他会洞察到这一先机。
茜香国起了向本朝求援的心机,但因为茜香国并不是本朝的属国,冒然乞助只怕会被决然回绝。茜香国的女王便筹算派王女向本朝朝贡,愿做本朝的属国,奉上丰富的贡品,以求得本朝水军的庇护。
这也是水溶想要抓住的机遇。异国他乡的使臣来朝,都城的保卫天然要更加森严,谁晓得这些本国的使臣会不会包藏祸心?因为祖上出过锦衣军的统领,水溶也晓得,这类时候,势需求出动一部分锦衣军盯住这些使臣,另有一部分锦衣军是恒定的保护天子,那么用来扼守皇后地点的白云庵的锦衣军就必将会减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