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道:“但是,这就是侯爵所带领的党派的敢死队。被他诽谤的这个杰出人物,如果他肯出售本身的话,又有多少勋章,多少闲职得不到手呢?且不必出售给平淡的德・奈瓦尔先生的内阁,而是出售给我们曾经见到的走马灯似地上任的那些还算得上有点朴重的部长们中的一个。”
“我得提示您,侯爵不喜好低劣的作家,这是他最恶感的。您要晓得拉丁文、希腊文,如果能够的话,最好还要晓得埃及和波斯的汗青,等等。如许,他会把您当作一个学者,尊敬您,庇护您。千万不要用法文写东西,哪怕只一页,特别不要攻讦那些在您的职位上不该议论的严峻的题目,不然他会把你当作低劣的作家,让您一辈子交厄运。您住在如许一个大贵族的府邸里,如何不晓得德・卡斯特黑公爵关于达朗贝尔和卢梭的名言:这类人甚么都要群情,却连一千埃居的年金也没有。”
“我呀,我是独立派,”他向一名胸前佩着三枚勋章的先生说道,明显是在嘲笑这位先生。“为甚么人们要我明天的定见同六个礼拜前一样呢?如果那样的话,我的定见可就成了我的暴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