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是整日恨不得扛着长枪把人都掀翻。”

玄天戌眯起眼睛,语带威胁,“到底为甚么?爹再不说,我可回衙门了!”

玄天戌摸了动手腕,道:“那夜循着贼人的踪迹追出城,途中遇一人禁止。固然他没用逆天手腕,可我观他身形,很像池清砚。”

“池清砚不成能叛变圣上。”老侯爷皱眉思考,再昂首的时候,他一脸定是如此的模样,“池清砚是老狐狸,不会做亏蚀之事。”

“你们早些立室立业,我放心,蓉儿在天之灵也放心。”

龙椅冰冷,只要手腕更冰冷的人才气将其完整掌控。

“我晓得~”宋娇娇抬头堵嘴。

玄天戌的眼睛溢满笑意,脸上却带着不甘心的矜持。

“圣上让国师分开,定有深意。”老侯爷对夏侯都还是很体味的。

老侯爷差点儿一口茶喷他脸上,“我要说的是这个吗?我要说的是,你们三个也该说亲了!整日这么粗糙,哪个女子能看得上?”

顶多是御史台闻风而奏,上折子参闽王几本。

“不过,我说的话你可得听出来。”

“爹这是做甚么?”玄天戌皱眉道。

老侯爷心中算了算日子,道:“池清砚除夕前,定会回京。”

“闽地距汴京太远,手札联络老是不敷安然,若函件落入故意人之手,对闽王、对长公主府都是一场大祸。”

别说夷三族了,十族他也夷过。

“莫非……闽王已经胆小到在汴京四周有奥妙据点了?”

老侯爷恨铁不成钢道:“我不甘心啊!娇娇不夸我就算了,毕竟我已风烛残年,可你们呢?不说芳华貌美,也是风华正茂吧?成果竟被池清砚压了一头!”

“你是说……”

“老二名流风骚,多少文人雅士竞相效仿,常常出门,都有女子沿途偷看。”

玄天戌给老侯爷倒了盏茶,俄然道:“老三在查贼人同长公主府的干系。”

玄天戌摸了摸宋娇娇的肚子,松开手,“下去玩吧!刚吃饱,不能跑跳。”

她一会儿摸一把大黄的耳朵,一会儿踢一下大黄的屁股。

“我这把年纪,还能看你们几天?”

老侯爷不安闲地抓了抓脸,“晓得了。”

即便朝中有人思疑,没有实证,谁又能拿闽王如何?

可她又舍不得几日未见的玄天戌。

玄天戌道:“圣上让娇娇进宫,想来除夕前会有所行动。”

看着老迈那张不苟谈笑的脸,老侯爷也不想同他作口舌之争。

宋娇娇吃饱喝足,就有些坐不住了。

“你呢?明显长得不差,可却老是别人欠你十万两黄金的模样。”

他才不干傻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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