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贪腐,鱼肉乡里,草菅性命,米丞相一道政令变成本日大祸。上愧于君,下负于民,不惩不敷以慰天下!”
米湛卢像想起甚么似的,又问一句:“我传闻西京禁军很有些题目,这回不是出了甚么大事罢?你再去问问,他们争的到底是桩甚么案子。”
黄子詹又问:“那陈绍礼呢?是否要为他浅显?”
“田继松啊!不是倔强难相与的,是为甚么事闹的?”
米湛卢都忘了那日他是如何出宫的。
“你!”米湛卢急得上前直拉扯孟昱袖子,口不择言:“孟昱!老夫与你何仇何怨?你竟算计老夫至此!要说禁军贪腐,你身为统帅,治军不严,如何全推到老夫身上?”
米湛卢自发经这些日子行动,已经大大挽回之前颓势。宫外有文武百官爱护,宫内有雨成田为应,想来这宰相位置还能稳稳铛铛坐上好几年。
真是一步再好不过的棋。
“将军放心。此事乃下官心结,若不成,必抱憾毕生。”
孟昱双手抱拳行一礼,昂首直视蔺枚,昂然道:“末将请罢相!”
他想了又想,还是拿不定主张,便说:“禁军,点到即止便可。”若真要动孟昱,还得和潘洪度商讨,结合他的权势,若能由他出头则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