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嫔一愣,随后点头,赶紧命人将丹药拿走。

“你,你......”

陆瑛的目光掠过太子,面无神采答道:“回禀皇上,是两月前下落不明的左国公。”

“并非末将要决计坦白,而是......”陆瑛话音一顿,嘴角微勾,“末将还找到了一人,此人乃是六年前何大将军一案的关头证人。”

“猖獗!”

长公主朝他行了一礼,随后笑道:“皇兄,好久不见。”

“......”

天子躺在床榻上,睁大了眼,倒是一言不发。

见左国公也亲口承认,殿内的众臣已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名女子......穿戴与长公主当年除夕家宴几近一模一样的衣裳发饰,竟连妆容都非常类似。

他顿时明白过来,瘫坐在龙椅上,面如死灰。

天子嘶声力竭地大吼,可殿外看管的侍卫却早已不见踪迹。

宁嫔听到动静走进殿中,见天子又咳血,仓猝取出丹药,两手亦不住在天子背心上揉擦,想像昔日那般用温水为天子送服。

太子抓住机会上前,走至陆瑛身边,施礼道:“还请父皇决计!”

天子喘着气,衰弱地坐在龙椅之上,朝他一拂袖。

紧接着,殿中一个身材并不高大地紫袍大臣拱动手走出行列,俯身恭敬地施礼,“皇上,关于定永候私吞赈灾银两一事,微臣另有一个疑点。”

“讲。”

话音刚落,一道声音便紧接着传了过来,“微臣有事要奏!”

“左国公安在?”天子敛了神采,眸色一沉。

可惜本日,天子却衰弱地抬手,将灵药推得远远的。

天子却摇点头,固执地说:“朕要见她,要听她亲口说,快,快去唤她过来。”

众文武大臣纷繁进殿后,便是同一对天子见礼。

大臣这才接着道:“赈灾纹银有同一规制,但现在查不出这批银子用在了那边,微臣担忧……”

天涯浮云活动,湛蓝而高远,阳光极烈,仿佛为全部都城都镀了一层极其光辉的金。

天子抬手,颤颤巍巍指着长公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现在,跟一副尸身也没有甚么两样......

合法世人觉得本日的早朝结束,陆瑛忽地上前两步,拱手道:“皇上,末将有一事要禀报......就在两日前微臣才得知,左国公还活着。”

陆瑛微低着头,沉默不语。

陆瑛也开口道:“皇上,当年何家谋反一案,乃是左国公从中作梗,昨日左国公已在大理寺大牢承认了当年的罪过,还请皇上拟一道旨意,奉告天下人,还何家明净!”

刺杀?长公主不是自缢吗?

不过半晌,天子俄然狠恶地咳嗽起来,赶紧用手去捂嘴,可血迹还是顺着指缝漏了出来,滴在床榻上,触目惊心。

“还请皇上决计!”

“咳咳咳,朕凭甚么,凭甚么要......”天子一个趔趄,“你们,你们好大的胆量,竟然合起伙来勒迫朕!来人,来人!御林军呢?!”

天子呼吸一滞,垂在龙椅上的手紧紧攥住扶手,后背生硬地贴在椅背上,眸中是一汪冰霜寒潭。

昨夜下了一场连缀的雨,全部都城让雨水冲刷成了灰蒙蒙的色彩,卯时的都城被淹没在一片死寂当中。

众臣听得云里雾里,再次倒抽一口寒气。

这一日的早朝变得格外冗长......

此话一出,殿中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还请皇上决计!”

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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