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公,偷到啥子啰,明天这么欢畅?”正喝得纵情,出去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一身品牌服饰,前面跟着几个小主子,恰是村里的大贼娃子谢福寿,以盗墓为生,传闻已经发了大财。
“那普通的婆娘都喜好大东西嘛。”
俩人说着说着,一边挖土,一边渐渐移到背景的一边,即便有人过路也看不见他们了。
“干亲戚么?”毕竟青光白日的,翠花怕他乱来,不冷不热地说。
“嗨,天涯那边无芳草,这深山老林的,好多男人都出去打工挣钱了,留守的妇女太多太多,我们打夜耙的,还愁找不到女人?走,喝酒去!”
“你这东西,拿来犁地都能够,不消锄头挖了。”她蹲在他前面,朝下悄悄捞了一把。
“大家都有,但是我的东西大。”
林乐很“懂事”,也哈腰跟了出来,等她刷刷刷撒了尿,扑畴昔迫不及待地就要剥裙子。
“翠花大姐,一小我在忙啊。”
“要死就死嘛,墓穴是现成的,大姐捧几把土就把你埋了。”翠花听他这一说,反而挪了挪身子,退到石壁的劈面去了。
“咋个还要来?”
在苍蝇馆子里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村里已经下午三点过,昨晚没成事,加上喝了酒,林乐感觉一股知名火从上面渐渐烧遍满身,几近快憋不住了,既然周遭几十上百里都是我的后花圃,何愁找不到好耍的?想来想去,还是山沟沟里的翠花算是现成的,在家里歇会儿,五点过吃了一碗冷饭,出了门。
“莫慌嘛,”翠花拉起裙子,在墓穴边扯了一把野草,堵住墓口。
“哦,本来是怕春光外泄啊,”林乐没几下就脱光衣裤,垫在墓里,然后伸直身子,靠在石壁上,紧盯着自家那柄擎天柱,呼吸越来越粗重,并没转动,却像刚跑完一千五一样,“根花妈,在古墓里搞事情,不怕沾上阴气啊?”
背景的一边,庄稼地生了很多杂草,翠花丢下锄头,蹲下来扯草,林乐也跟着蹲在她身边。
“讨厌!我去撒泡尿再说。”翠花一哈腰就钻进四周塌方暴露的墓口。
俩人扯着草,说着,越靠越近,见四周没人,都放心了,开端摸摸搞搞的。
“女儿返来,我们就在外头耍会儿嘛。”林乐俄然想起这天恰是周六。
“干亲戚最好,莫得血缘干系,随便咋个搞都能够。”林乐嘿嘿笑着,弯下腰帮她扯草。
“就这点下酒菜?”谢福寿抓了块猪蹄啃着,“林乐,你比来在做啥子?”
“你本来该找年青的。”
“找不到事做,跟我走,包你发财,小鸡公,不会介怀嘛?”
“谢哥,来喝酒!”比起他,小鸡公低了好几个级别,赶紧起家迎候。
“谢哥说了算,我那里会介怀?”
“鬼神孤单了几百上千年,沾上点骚气,感激还来不及呢,”墓口遮住了,仅剩下一点裂缝,透出来的一线日光,将他的柱子照得清清楚楚,翠花说着,顺手拔起一段从墓穴外伸展出去的树根,两比拟较后,朝它顶端敲了敲,“嗨哟,是非粗细都差未几。”
“上瘾了嘛,翠花大姐的东西紧绷绷的,实在巴适。”
“大东西只能吓得住傻瓜婆娘。”
“当然是你的好耍。”翠花丢了树根,双手拿捏住它,细细把玩着。
小鸡公拉起林乐到了村上独一的那家苍蝇馆子,砍一根卤猪蹄、半边卤鸭子,要了瓶泸州二曲,一边喝酒一边聊,用本地人的话说,就是龙门阵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