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包谷!刚才骂莽婆娘,现在又喊姐姐了,”顶峰时候畴昔,汤美芝微启朱唇,脸颊鲜艳,笑容如花,亲了他一口,以示危难时候豪杰救美的感激之情,“哟,明天这么无能,现在还稳得起,是不是练了内功哦?”

张婶会心,去里屋提了个尿壶来,“在我这里搞事情,办事可殷勤哦。”

“你们歇着,该我来耍一会喽。”张婶说着,一手在俩个的紧密连络处挑逗不止,一手按压住汤美芝的巨大桑葚,悄悄揉啊揉的。

比起刘二嫂来,汤美芝算得上重量级的,半蹲着,仿佛一台巨型打桩机,啪嗒啪嗒,一起一落,力道非常沉厚!

“都说两小一刻值令媛,如何肯歇着?”没过量久,汤美芝懒洋洋地动了,血红的嘴唇堵住林乐的嘴,舌尖搅动,吧唧吧唧的,同时腰肢扭摆,重新回到先前的状况!

“姐姐,这下安闲了?”林乐对劲地笑着,大柱子仍然坚固,跟她串在一起,稳住不动。

“除刘二嫂,没别的人了。”

她那台发动机布局分歧,一旦策动,就一向处于怠速状况,稍稍给油,就运转如飞了!

“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过年送个大红包给张姐不就行了,”汤美芝蹲在壶上,稀里哗啦撒着野,朝床上一瞪眼骂道:“花包谷胆敢讽刺人,是不是欠打?”

又是一阵不紧不慢的活儿,直到节拍越来越快。

像个盟主级妙手,来无踪去无影,一头钻进野林子,消逝不见。

“还是张婶办事殷勤,这小屋比五星级宾馆还温馨!”醪糟蛋真是苦涩醇厚,很快吃完,把碗底也舔了个干清干净,吃过以后,肚里结壮,内心也结壮了,感觉残剩内能另有四五成,惦记取下一盘菜,穿上衣服,找个借口,仓促告别,钻出后门,爬上土坎,把汤美芝丢在小屋里不管,让她骂了花包谷又骂短折鬼。

“稍等一会!”汤美芝摆脱身子,翻身下床,往床底下瞅了瞅。

再次受张婶指导,汤美芝下盘猖獗扭动,磨盘子做起了美好的圆周活动!“呜呜呜!遭不住喽!”

“呵呵!弄死人了!”大桩子在进收支出的同时,庞大的打击力使得他肚腹欲裂!

俩人挣扎翻滚,放声大呼,同时向起点冲去!过会儿,又同时熄火,没了动静!

“嗷嗷,正要来几杆杆重的!”

“哦哦,小神仙,弄重点!”

“嘻嘻!”“哈哈!”“格格!”

局促的杂物间,灯光阴暗,霉味扑鼻,三人却大声谈笑,也不怕外人闻声,好不安闲!

“嗷嗷嗷!姐姐遭不住,我也遭不住喽!”要不是在赖教员那边来了头一盘,那里挺得过她这股狠劲?早就进入冲刺阶段了,既然此时内能雄浑,稳如泰山,可得好好服侍她一番,免得挨了骂又挨耳光!却又身子侧了侧,用心不共同,“只是你动,我不能动,咋个行嘛。”

“呜呜,整深些,呜呜,再深些,哦哟!好巴适!”

“哎哟!呜哇!呜呜!”汤美芝哼哼着,满身一紧,柔韧有力的蛮腰,黄鳝普通猖獗扭动,同时喷井里热流涌动,喷出了更多的浆液!没过量久,手脚瘫软,不动了。

在张婶的不竭指导下,汤美芝心领神会,力道轻柔地摆布摇摆,过了一会,改成前后摇摆,磨盘子以磨心为中轴,颠来簸去,渐入高深境地!

“姐姐不肯歇,我那里敢偷懒哦!”刚跑完七八十千米,发动机再次怠速启动,不紧不慢地做起来去活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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