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吴兰婶深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从肚肚深处冒出来的,阴柔的邪火,烧的很旺很旺了,“乐子的东东,玩了一局,还神情着哟,”斜眼瞟了一柱子猩红,却不急于脱手,勾起二指头,漫不经心的拨了拨,仿佛一名耍刀弄枪的女土豪,拨弄着一年级小盆友做家家用的小木枪普通,那种见多识广、居高临下的啥气度,比起旧群的群主张婶,也怕高了个品级哦。

“好呀,”一柄爱爱,给吴兰婶及时的捉了,极其纯熟的握在手上,却并不急于把它咋样,另一只手,扒了扒下边的泥丸,忽见一小团的包块,不软不硬,透亮透亮的,生在根子底下,估摸着奇香就从那儿散出的,点了点,好生奇特,问着,“嗨,啥怪东东哦,莫非是鹿子的麝香么?”

“呜呜呜”,“嗯嗯嗯”,玛玛呀,恰是节俭甘露惹的祸嘛,异能充沛过了头,给她一弄,光速的当儿,一股酥麻,从脊背传到脑瓜子,身子一紧,又从脑瓜子返回了脊背,一起的下去,仿佛连脑髓啦,脊髓啦,另有甚么露露啦,十足的,一股脑儿的,就要喷发了,一柄尺把长的爱爱,顿时又伸展了两三公分,来的俄然,来的告急,给白耗了,咋行呢,采花的小手手,用了不到半秒的工夫,连并她灰的长裤裤,白的大号小裤裤,哗啦一声扒开来,哧溜一声送了出来,要死要活的运转开来,一个劲儿的,一股又一股的甘露,顺顺畅畅、甜甜美美、舒舒爽爽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仿佛不给抽的个空空荡荡,经心的奉献给敬爱的婶婶,有点儿对不住人似的。

“嗯呢,跟胡姐玩过了,乐子就等着婶呢。”东东听话,人也该听话哦,林乐主动的挨近了,低着下巴,只等那粗实的手伸过来,给一番妈妈普通的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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