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潘伊红差不离,临战时分,陈玉蝉面上闪现着女神般纯洁的笑容,瞧不出一丝艾美,骨子里固然银荡,邪火却来的迟缓,香舌伸缩,蜻蜓点水普通,互换着气流和口水。
“呜呜,讨厌。”
“小弟吵嘴,笑话二姐。”陈玉蝉面上红霞翻飞,仰天躺着,享用着吃超大棒棒糖的感受,嘴上骂人,内心边却甜丝丝的,一条香舌滑溜的钻进他口里,不再说话。
“二姐舒爽吧?”
“二姐喜好么?”
吧唧吧唧,舌头缠绕,口水流着,上边滴滴答答,下边也滴滴答答,又过几分钟,陈玉蝉两条盘起,朝他死死的一缠,悄悄一笑,柔声叫道:“哎呀,二姐又有点阿谁了。”
又过几分钟,陈玉蝉身子微微扭摆,微闭双目,吹息如兰,香舌死死缠绕,有点急不成待了,林乐会心,一柄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爱爱,带着怜香惜玉的姿势,不消对准,微微一挺,潜入一两毫米。
“呜哇,我要死了。”如此巨力倒腾,别的妇人家常常是闷声闷气的接受,陈玉蝉喉咙里却迸收回一声如歌的欢叫。
陈家沟的干姐姐,链接时分嗓音发颤,好似下边突入一柄锋利的神枪普通,林乐非常打动,又微微一挺,再次潜入一两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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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厚。”
“哎呀妈呀,二姐有点受不了啦。”
“呜呜呜,哎呀,小弟吵嘴,二姐有点阿谁了。”再次尝到仙界神器的短长,陈玉蝉哼哼呀呀,柔声叫喊个不断,也不知为哈,畴昔给双根那一柄浅显型爱爱倒腾着,七八十杆子才有点结果,本日三二十杆子过后,一股电闪的酥麻,俄然从巢穴表里传遍满身,山岳俄然的一化,蛮腰俄然的一酥,来的过于俄然,全部的人儿,化作了一股清风普通,飘飘忽忽的吹呀,吹呀,吹呀,飞出了墓穴,飞越了树冠,升上了云端,同时一股股极其清澈的水资本,舒舒爽爽、痛痛快快、彻完整底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滴滴答答的流淌到墓穴的青石板上,为即将入土的那位死鬼留下些浪漫气气喽。
发觉他低头瞄着下边,陈玉蝉嫣然一笑,捧了他面庞,朱唇肿胀,微微开启,暴露两排玉齿。
浅浅触碰,悄悄缠绕,舌尖若即若离,朱唇忽远忽近,媚眼忽闪忽闪,笑盈盈的对着他。
“嗯嗯,小弟东东好大。”
时候已到,送葬大队排生长长的行列,敲锣打鼓,由卢忠文一脸庄严,手捧灵牌在前边带队,慢腾腾的朝金堂山爬来。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