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疾风掠过身下,林乐收腿不及,裤管划破,小腿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儿,火燎燎的痛着,暗道好险!上了木鱼,紧紧抓住吊挂在梁上的铁链,重视下方,提放对方的又一轮守势!
佛堂内一片乌黑,守门老衲人穴道未解,苦不堪言,缩在地上痛苦的哼哼着,来不及照顾白叟,用打火机扑灭油灯,从门边抓起补葺古刹遗留下的一把钢钎,凝神防备。
林乐刚跨出客堂,两道黑影闲逛动手中利刃,气势汹汹的从摆布包抄而来,只好通过侧门再回佛堂,顺手掩门上闩。
抽回油锯意味着甚么,林乐再明白不过,紧抓椅腿不放,“卡嚓嚓!”太师椅接受不住庞大扭力,立马散架,油锯再次回到油锯桑手中!不得疾步撤退,目光朝上一扫,见头顶悬着一条一米多长的巨型飞翔木鱼,为佛堂内提示香客戒除贪欲之用,无处躲闪,情急中悄悄一跃,吊了上去。
“咔嚓!”
“尼玛的皮皮,想要跟老子过招,除非再练二十年!”反击到手,失势不饶人,此时适应了暗黑的光芒,趁对方哼哼着来不及起家之时,抱起断木鱼,以泰山压顶之势重重的砸下。
“蓬!”“蓬!”“蓬!”
“把整座古刹搬走也不管,我要的只是面前这位少年。”新来者提出了一个奇特的要求。
油锯桑随木鱼尾一齐落地,敏捷爬起,脚尖一踮,一手持油锯,一手吊住他的一条腿不放。
佛堂内临时温馨下来。
内有劲敌,外有悍匪,大年夜为求得第一炷香,却给逼入了绝境!
“砰!”
林乐木有半点白手入白刃的经历,不免手忙脚乱,步步后退,退到一根木柱中间,与对方兜着圈子。
木鱼狠恶闲逛,油锯几次切割着木头,却未能伤着敌手分毫,油锯桑窜改主张,奋力跃起,一手抓铁链,一手持油锯,照准木鱼尾的藐小部分切割,想让他自行掉落!
很快,内里的油锯桑从客堂拖出油锯,发动机尖啸,筹算破门而入。
“咻咻咻!”“咻咻咻!”油锯桑为送子观音像而来,意在速战持久,策动了更加狠恶的守势,刀影翻飞,招招致命。
油锯桑不知是计,紧追不舍,齿轮飞旋,抵近后背,眼看就要到手,敌手却俄然返身,抡起木鱼,一记力道千钧的横扫,正中腰腹,哗啦啦飞出老远,油锯熄火,掉在一边。
黑衣蒙面人不知透露了行迹,持续埋没在梁上。
俄然,梁上黑衣人飘然落下,挡住油锯桑及部下来路,其人技艺敏捷,落地无声,让两边吃了一惊!
发动机仍然尖啸着,油锯桑如影随形,紧跟着来到木窗下。
接连兜了几圈,两边都有些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