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缓缓的动着,最隐蔽的部分若隐若现,而一丝丝亮晶晶的汁水,牵了线一样的朝下滴落,滴在粪坑里,却显得清清楚楚。

厨房有一道后门,通往猪圈和鸡圈,而猪圈和鸡圈中间,有一条两三米长的窄巷通往仅供一小我蹲的茅坑,那是家里女人便利的处所,他要撒泼,就在内里敞着的粪坑边。

此时现在,她身材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骚味,以及别的怪怪的味道,都是自但是然的事物,属于大天然的一部分。

这一行动实在太快,她身子折叠,还保持着本来的姿式,而两条曲折的腿杆子,却分得很开很开,中间统统的统统,直对着他的脸,毫无保存的坦露着多年来没坦露过的奥妙。

再往下细细的看,两条腿杆子分得很开,暴露了最埋没的部位。

略略的一昂首,终究看到了他。

一个快四十的女人,长年干农活,身子并欠都雅,因为她下蹲得短长,肚子折成了两三个大的褶皱。

泥巴墙有一道大缝子,能够从厨房直接看到茅坑,他的一只眼,紧紧的贴在裂缝上。

乃至,他开端担忧本身会不会昏畴昔。

平生最快速的频次,最沉厚的力度。

莫非她气得不可,走了?

那肚腹、褶皱,那不像咪咪的大咪咪,显得有点粗糙,乃至看的清毛孔,除面庞稍显白净外,衣裤遮着的部分,实在就是乡间人的黄泥巴色彩。

现在也是。

轻的不能再轻。

她是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是哺养侄儿的同时,也喂过他奶的女人,算是他的母亲啊。

院子里也没人。

看着,听着,他脑筋里嗡的一声,啥样的思惟也没有了。

他的舌头,用力地拱初创口内的纤细部分,把统统汁水、统统含混不清的东西,一并的支出了。

但是,她也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悄悄一拉,后门竟然是从内里扣上的,也不知她在茅坑里干啥啊。

这时,她正在用心的揉着、搓着,眼睛朝下,一时没发觉到小叔子的到来。

一道创口,边沿有点卷曲,湿漉漉的,披发着一股浓烈的母骚味,近似老鼠的、母羊的气味。

至深。

茅坑里,嫂子还是半蹲着,保持着那种便利的姿式,一只手伸到上面,非常轻柔的揉着、搓着,那熟谙的声音,就是从腹沟下的腿缝子中间收回的。

哗啦啦,哗啦啦。

靠在墙上,揉着眼睛,已经没法便宜了,从看到嫂子身子的那一刻起,进级后的宝器,胀大到他这辈子从没有过的程度。

埋头冒死的吮吸着,舔拭着,他并不看她的脸,也不必看她的脸。

这一既熟谙又不太熟谙的身子,既像妇人,又像男人,能够说找不出啥吸惹人的处所,但是,它一向是他最想要的,少年期间日思夜想的啊。

也就楞了一两秒钟,俄然感受肚腹抽成了真空,需求啥东西填塞一样,因而凑到她腿杆子中间,用上小时候吃奶的力量冒死的吮吸着、舔拭着。

毛发非同凡人,稠密的一大撮。

窄巷,猪圈,茅坑,光芒极其的暗,瞅了瞅,墙外模恍惚糊的,她趿拉着一双拖鞋,半蹲着,双脚踩在坑边的两块供踩脚的石块上。

这一过程,也就持续了十几秒罢了,他站起来,低着头,很直接的就伸了出来。

嫂子如果出来便利,晓得家里就一个小叔子,向来都不掩门的,也不知这天为啥会反扣着后门,把他关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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