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不能再轻。
但是,她也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偷看好一阵,渐渐的适应了墙外暗淡的光芒,那身子的纤细部分,也渐突变的清楚起来。
因而,沾湿了洗脸帕擦擦眼眶,一只眼又贴在墙缝细细的看,终究看清了。
嫂子如果出来便利,晓得家里就一个小叔子,向来都不掩门的,也不知这天为啥会反扣着后门,把他关在屋里。
毛发之下,是一圈儿颀长的、淡淡的的黑,包抄着的中间肠带,倒是一溜儿淡淡的暗红。
就像山间流淌着的涓涓细流。
她还是半蹲着,保持那种便利的姿式,手停了行动,整小我仿佛一下就凝固了。
她是嫂子,母亲一样的嫂子,如许偷看她,还是头一回呢。
此时现在,她身材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骚味,以及别的怪怪的味道,都是自但是然的事物,属于大天然的一部分。
这一过程,也就持续了十几秒罢了,他站起来,低着头,很直接的就伸了出来。
没有招式,没有花腔。
也不知为啥,她的裤子已经拨在脚踝以下,衣服也敞得很开,暴露肚子。
也就楞了一两秒钟,俄然感受肚腹抽成了真空,需求啥东西填塞一样,因而凑到她腿杆子中间,用上小时候吃奶的力量冒死的吮吸着、舔拭着。
家里的统统都很熟谙,晓得后门上有个小洞,找一根筷子悄悄的捅,没几下就把内里的门扣子捅开了。
手缓缓的动着,最隐蔽的部分若隐若现,而一丝丝亮晶晶的汁水,牵了线一样的朝下滴落,滴在粪坑里,却显得清清楚楚。
一道创口,边沿有点卷曲,湿漉漉的,披发着一股浓烈的母骚味,近似老鼠的、母羊的气味。
莫非她气得不可,走了?
没有涓滴的游移,他狠狠的动了。
茅坑里,嫂子还是半蹲着,保持着那种便利的姿式,一只手伸到上面,非常轻柔的揉着、搓着,那熟谙的声音,就是从腹沟下的腿缝子中间收回的。
再往下细细的看,两条腿杆子分得很开,暴露了最埋没的部位。
穿过猪圈和鸡圈之间的窄巷,无声无息的呈现在嫂子面前。
略略的一昂首,终究看到了他。
悄悄一拉,后门竟然是从内里扣上的,也不知她在茅坑里干啥啊。
他的舌头,用力地拱初创口内的纤细部分,把统统汁水、统统含混不清的东西,一并的支出了。
他有点严峻,嗓子发干,走进厨房,舀了瓢井水喝了几口。
平生最快速的频次,最沉厚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