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漆雕子还觉得孟虎在问杀虎口的位置,便在舆图上找到了杀虎口的位置,接着又道:“将军请看,杀虎口就在这个位置,要想撤回天狼关只要两条路能够走,或者南以下柳城绕过大虎山再折道向北,这条路是坦途,敌军无险可守,但起码要走上千里!”
特别是第三师团的方阵中部,在定州军锋矢的打击下已经岌岌可危,随时都能够被凿穿。
“总督大人你没事吧?”
如果重新再来,孟虎还是会毫不踌躇地挑选这两场恶战!
“父亲哪!”
刺耳的破空声中,又一阵乱箭从天上攒落,无处可躲的定州军又倒下了一大片。
秦烈心头惨淡,心忖孟虎用兵真是名不虚传,这么快就找到了三角进犯阵形的命门并做出了呼应的安排,难怪司徒睿那老东西都在他手底了吃了亏,不过就算是如许,定州军也毫不会等闲认命的,就算是全军毁灭,也定要杀个血流成河!
“杀虎口!?”
秦烈决然道:“不会!”
半夜时分。
“父亲!”
秦烈最后看了眼四周的夜空,健硕的身躯晃了两晃,然后直挺挺地仆倒在地。
定州军固然重创了光辉帝国军,终究却还是没能突围而去!
“杀呀!”
西部军团固然丧失了一半的军队,但战役力却绝对进步了,现在的五万雄师,比起最后的十万雄师只强不弱,并且强出的毫不是一点点!
“多谢。”秦烈一引银枪,疾步奔行孟虎,狞声喝道,“接招吧!”
“弟兄们,跟他们拼了!”
秦烈缓缓举起手中银枪,森然喝道:“孟虎,那就让我们做最后的告终吧!”
一把宏亮至令人堵塞的声音俄然响起,顷刻便将秦烈的吼声压了下去。
“定州军团的懦夫们……”秦烈见状顿时神情大振,仰天长嗥道,“再加把劲,顿时就冲要破敌阵了,杀呀!”
绵绵不息的哀嚎声顷刻响彻云霄。
秦烈即死,剩下的两千多定州军顿时就像发了狂般向孟虎掩杀过来,孟虎嘴角顷刻绽起一丝狰狞的杀机,手中玄铁长枪举起又重重落下,顷刻间,麋集如雨的重箭已经从四周八方向着包抄圈中的定州军头上攒落下来。
“杀呀!”
秦烈身后的定州军纷繁嚎叫起来,然后潮流般往前掩杀过来。
一旦方阵中部被凿穿,全部第三师团的步兵方阵就会被定州军拦腰切成两截,堕入首尾难以相顾的地步,到时候定州军便能够安闲对其停止豆割包抄,各个击破。
孟虎皱眉道:“统共战死了多少人?”
秦烈和身后的定州军急转头看时,亮如白天的火光中,无数光辉帝国军手持长矛从四周八方簇拥而至,另有一队队挽弓搭箭的弓箭手尾随厥后,不竭地将一篷篷麋集的箭矢倾泄在定州军头上,绵绵不息的哀嚎声中,贫乏铠甲和盾牌护身的定州军纷繁倒在了血泊中。
秦烈深深地吸了口气,正欲命令持续打击时,刚才将秦烈一枪扫回阵中的那员敌将又兜了返来,敌将缓缓扬起手中那杆乌黑的玄铁长枪,枪尖遥指秦烈咽喉,冷森森地喝道:“还想持续打击?看看你们身后吧,都死光临头了!”
十步的间隔转眼即至,森冷的破空声中,秦烈的银枪已经毒蛇出洞般恶狠狠地刺向孟虎的咽喉,孟虎的身形岿然不动,就在秦烈的银枪即将刺中咽喉时,健硕的身躯蓦地诡异地往中间一闪,秦烈势如闪电的一刺便已经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