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天神,老子只是跟你们摆个龙门阵,算坛子打趣罢了,你们差点把老子打了牙祭噻!”
“快跑!”
凌阳本就胆小包天,偶然中又踏入了异能者的奥秘圈子,觉醒了一身通天彻地的本领,更是肆无顾忌。现在被困得心乱,恶向胆边生,一个箭步冲到雕像面前,拧开塑料桶的盖子,将桶里的白酒,尽数倾倒在雕像前面的木台和漆柱上,又往棉布材质的帐幔上倾泻了一些,这才将酒桶摔在地上。
甜宝呸呸地吐出啃了一嘴的脏雪,翻起白眼道:“我刚才摹拟成顶尖火焰神的状况,使出了火焰刺拳里最短长的一招,你的阿谁秃顶哥哥,仿佛把这招叫做甚么‘烈焰分城’,本来就带有爆炸属性!”
甜宝底子不遵循套路出牌,连一和二都没稀有,直接大喊到三。拳头同时向前一挥,一团炽烈的火焰,带着可骇的高温脱手飞出,火团一下子撞在木台上,碰到烈酒以后,熊熊燃烧起来。
凌阳明晓得有人搞鬼,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乍起胆量喝道:“甚么人装神弄鬼,有胆量出来,小爷非把你身后的狐狸尾巴揪断不成!”
凌阳不敢冒然进入,扳住门框上的铜钉,探头向里张望,只见庙堂里空荡荡的,除了无头雕像以外,底子看不见一个活人。
从农舍里出来的时候,甜宝依依不舍灶台上的美食,非要把烤好的兔子带走。凌阳拗不过甜宝,又不晓得要在这里困上多久,干脆把地上的一塑料桶白酒也搬上了雪橇,本想着摸索无毒今后再大吃大喝,这会儿俄然撞到了这等怪事,又死活见不到人,眸子一转,肚子里的坏水开端咕嘟咕嘟冒泡。
甜宝和凌阳共同默契,顿时明白了凌阳想干甚么,不等凌阳脱手,甜宝已经摹拟出“火焰神”的本领,晶莹白净的小拳头立即变成了烧红的烙铁,腾然被一层淡淡的火焰包抄。
甜宝眉开眼笑,俄然换上一副惊奇的神采,指着烧得噼啪作响的小庙道:“你看那边!”
凌阳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一个干瘪的老头,从肮脏的雪堆里跃出,头戴一顶高高的髻冠,用长长的木簪挽住,只是已经歪到了太阳穴上。老头的脸被烟熏得一片乌黑,只要说话的时候,能瞥见洁白的豁牙,身上的长袍被烧得尽是破洞,模糊可见胸口正中心,用丝线绣着一个八卦的图案,恰是标准的羽士打扮。
庙堂当中,俄然传出清越的聘请声,油漆成红色的铆铜大门自行向内翻开,暴露正堂上供奉的神佛,凌阳拉住甜宝的小手,向前细心探看。只见香炉供果划一,台板之上卷烟环绕,鲜明供奉着一尊无头的雕像。
“谁让你装神弄鬼地恐吓我们,没烧死都算你捡着便宜了!”
一大一小两个放火者,本想看看热烈再跑。没想到火团触碰到香案上的铜炉,俄然砰地一声炸裂开来,大大小小的火球四周乱飞,感染到那里,便燃烧不息,整座庙堂立即堕入了一片火海,高温劈面,难以忍耐。
老羽士见凌阳油盐不进,骂了半天也累了,这才心疼地望着已经烧成一堆废墟的古刹,一屁股坐到地上,终究怒瞪着凌阳,提及了浅显话:“凌小子,你这是作孽啊!”
凌阳定睛一看,只见古刹已经被烈火包抄,烧得四周的积雪都化成了小溪,向低处不竭流淌。就在免于即将坍塌的一刻,一个火人俄然从内里窜了出来,浑身被火焰包裹着,带起一阵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