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甜宝和凌阳共同默契,顿时明白了凌阳想干甚么,不等凌阳脱手,甜宝已经摹拟出“火焰神”的本领,晶莹白净的小拳头立即变成了烧红的烙铁,腾然被一层淡淡的火焰包抄。
从农舍里出来的时候,甜宝依依不舍灶台上的美食,非要把烤好的兔子带走。凌阳拗不过甜宝,又不晓得要在这里困上多久,干脆把地上的一塑料桶白酒也搬上了雪橇,本想着摸索无毒今后再大吃大喝,这会儿俄然撞到了这等怪事,又死活见不到人,眸子一转,肚子里的坏水开端咕嘟咕嘟冒泡。
凌阳嬉皮笑容地靠前几步,匕首却早已从袖筒滑至掌心,反握在小臂前面。脚掌用力一拧,鞋跟里埋没的刀枪弹了出来,刀刃蓝汪汪的,早已淬上了见血封喉的神经毒素。
凌阳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嘬着牙花子道:“这把火放的,真是大快民气,痛快至极……宝儿啊,刚才我仿佛看到有甚么东西炸了,你瞥见没?”
凌阳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一个干瘪的老头,从肮脏的雪堆里跃出,头戴一顶高高的髻冠,用长长的木簪挽住,只是已经歪到了太阳穴上。老头的脸被烟熏得一片乌黑,只要说话的时候,能瞥见洁白的豁牙,身上的长袍被烧得尽是破洞,模糊可见胸口正中心,用丝线绣着一个八卦的图案,恰是标准的羽士打扮。
甜宝眉开眼笑,俄然换上一副惊奇的神采,指着烧得噼啪作响的小庙道:“你看那边!”
甜宝对劲洋洋道:“如何样,我很短长吧!”
“我嘞个天神,老子只是跟你们摆个龙门阵,算坛子打趣罢了,你们差点把老子打了牙祭噻!”
任凭凌阳如何呵叱扣问,庙堂里却再也没有了声气。
凌阳明晓得有人搞鬼,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乍起胆量喝道:“甚么人装神弄鬼,有胆量出来,小爷非把你身后的狐狸尾巴揪断不成!”
凌阳见到老道狼狈的模样,内心悄悄好笑,脚下紧紧扣住空中,随时筹办脱手,内心却悄悄迷惑:“甜宝这个鬼精灵的小家伙,每次碰到打斗的事情,老是兴高采烈地第一个冲上去,明天如何会俄然转了性子,扮起乖宝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