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从未见过这等神技,见娴卿竟然不弃笔不消,直接利用琴弦乐律作画,大感风趣。凝神细看聆听间,娴卿已经弹奏出一曲又急又重的《将军令》,双手十指忽如穿花彩蝶,又如灵蛇狂舞,不竭弹奏的同时,把墨汁接连弹射到宣纸之上,宣纸上墨迹嶙峋,墨古韵杂,却看不出画的究竟是甚么。

“妙!真是妙!”金海标拊掌大笑:“古有伯牙弹琴,巍巍哉高山潺潺兮流水,令子期销魂。我看你这个小女子,琴画双绝之技,不比俞伯牙差上多少。你这一手不说前无前人后无来者,单是花在你身上的十万美刀,能看到如此惊人的业艺,便已经值了!”

娴卿见金海标刚把本身说成的“戋戋一个女人”,明显把本身当作没有思惟和自负的货色普通,脸上不喜的神采一闪而逝,和婉道:“除了琴画,娴卿还精通各种棋艺、书法、庖厨、歌舞,女红刺绣也略有小成……”

凌阳哈哈大笑,轻浮的在娴卿脸上摸了一把:“你除了琴艺和画技,还会别的不?”

一开端,金叔以为凌阳只不过是一个比较夺目无能的年青人罢了。不过跟着凌阳表示出惊人的异能者才气,和不输给长年在诡计场上打滚老狐狸的智计,金叔对于凌阳将来的前程,已经假想到完整不成限量。悄悄光荣凌阳及时被金海标发掘出来,不然落到敌方阵营里,必然会成为最微弱的敌手。

凌阳见娴卿如此知情见机,连连催促道:“有甚么本事固然使出来,让爷们儿好好乐一乐。”

凌阳这一计固然有弄险的怀疑,不过幸亏有金叔和凌阳如许的妙手,始终伴随在金海标摆布,安保事情定然非常全面,倒是不虞被娴卿害了性命,也算是上上之策。

金海标哑然发笑:“你小子嘴够毒的,竟然护起食来了。放心,戋戋一个女人罢了,我既然已经送给了你,就毫不对忏悔在介入半分,你小子固然把心放回肚子里,用不着用心说反话摸索于我。”

金海标和金叔也是第一次见到如许琴画合一的技艺,瞪圆了眼睛目不转睛。三人屏住呼吸,直到娴卿将一曲《将军令》奏完,在结实峥嵘的琴声中,仿佛能够瞥见古疆场上,两军短兵相接,轰然对撞在一起搏斗的惨烈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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