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看了一眼地上的钥匙:“捡起来。”
枪托里枪托的一刹时,刘金飞感受头皮一阵发麻,仿佛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认识到,本身能够要完了。
“哥们,有话好好说。”他赶紧换上一副笑容,右手悄悄摸向腰后。
徐寅蹙眉看他,刘金飞脑筋里飞速扭转,俄然认识到,事情能够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他忙说:“兄弟你听我说,我听你的意义,苏琳不是你杀的?”
徐寅垂眸打量他白条条的身材,刘金飞这辈子也没感受过这类屈辱,恰好他还甚么也不能做。如果明天他能活着度过这一劫,他必然把这小子千刀万剐,送到东南亚喂鳄鱼!
半个小时后,刘金飞的车子开进宏明小区的露天泊车场。
刘金飞家住在五楼,进了电梯刘金飞一边按电梯键子,一边故作轻松地说:“兄弟是哪个道上的人?看着有些面熟呀!”
刘金飞摸枪的手一顿,对方已经快一步摸到他腰后,从皮带上挂着枪托里取出一把五四手枪。
刘金飞感觉他底子就是在用心热诚本身,自打他在云省边疆混出些花样以后,他就再也没受过这类摧辱,道上的人看了他,哪个不是叫他一声飞哥?现在这个毛都还没长齐的臭小子竟然拿枪指着他,让他脱衣服,这的确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刘金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猴子,但又顿时否定了,猴子不成能正面跟他对上,毕竟上面的人另有合作在,不成能明目张胆撕破脸。
脱衣服?刘金飞忍不住愤怒地昂首看他,徐寅拉下脸上的口罩,暴露一张略显惨白的脸:“如何?不是说做甚么都能够么?”
“你是,徐寅!”
豪杰不吃面前亏,刘金飞一咬牙,硬是忍着疼把上衣拖脱了。
徐寅收回一声嘲笑:“甚么都能够?”
刘金飞听话地乖乖走到沙发前坐下,徐寅站在他劈面,手枪对着他的脑门说:“把衣服脱了。”
电梯在五楼停下,开门的刹时,徐寅对他说:“想起来了么?”
刘金飞拿钥匙的手一抖,钥匙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刘金飞咬牙把裤子也脱了,只剩一条玄色内裤,整小我赤条条地站在客堂里。
但是天下没有悔怨药,他只能认命地哈腰捡起地上的钥匙,翻开门,客堂的感到灯主动亮了起来,照得偌大的客堂亮如白天。
刘金飞此时已经悔怨让那几个浑蛋去抓徐寅了,他应当让徐寅死才对。
如果不是猴子,那是谁?
“我去你妈的,你干甚么?”刘金飞一边骂,一边冲到车前。
徐寅收回一声轻笑,猛地抽出生果刀,鲜血刹时喷涌出来。
徐寅让他回身,然后用枪指着他的腰侧,另一只手从前面勾住他的脖子,仿佛两个要好的朋友般说:“走吧!去你家。”
刘金飞顺着他的视野看去,俄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猛地向前探身,想要拿走生果刀,但是徐寅行动比他更快,在他还没碰到刀柄的时候,徐寅已经握住刀柄,反手一个戳刺,生果刀径直插进他的手背,将他全部手掌钉在实木茶几上。
徐寅抿唇不语,刘金飞持续说:“妈的,老子被骗了。兄弟你听我说,我不是针对你,我是想找杀苏琳的人,阿谁王八蛋必定拿走了我的东西,就是想把拿东西找返来。既然不是兄弟你,今后我必定不会难堪你,只要你开口,你说,如何赔偿你都行。”
刘金飞出了KTV,刚把车子开上路,一辆灰色宝骏730就悄无声气地从前面的胡同里开了出来,不远不近地跟在刘金飞的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