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结束,我和库尔斯基合力将小五拉出殉葬坑,还是由我背了,沿着祭奠台后的通道,走了出去。
大哥笑罢,接着说:“这镇魂之城,阴兵宴客。我虽没有亲身材验过,可倒是晓得,你们过不了那一关。以是,我才带着你们走护城河。”
护城河冰面上,大哥没有解缆,昂首看着空无一物的城墙,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脸上闪过一丝落寞无法。
有些事老是那般乏善可陈,说出来就好似吃了三年零六个月的青菜萝卜那般寡淡有趣。
大雾中,就听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响起,阴风劈面,寒意彻骨。我喊了几声,却无人应对,刹时间,骇然色变。
大哥闻言,只是点头。诚哥干笑两声,摸索着问:“大哥,刚才那人,是谁?”
正难堪时,就听一阵‘喀喀’乱响。我听得耸然动容,循名誉去,就见祭奠台后,一个黑影摇摇摆晃,似鬼怪般飘摇而起。
“但是,二哥怎能进城?”有人问。
六人闻言一怔,暗自咋舌,齐齐抬手捂嘴,似要将刚才编排那人的话重新按回肚里。大哥却不觉得意,笑着摇点头。
我摇点头,说:“你怎的不捡?”
大哥侧目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示。诚哥又干笑两声,持续说:“大哥,我们怎的不直接进城,而要走这护城河?”
本来几近必死,可现在我们都还活着,倒是万幸。
我轻咳一声,说:“可有发明?”
闻听此言,我既惊且喜,没推测这老毛子竟然落在了祭奠台后,若非他自行醒转,我们一走,可就真再难相遇了。
八宝罗盘盘面三十六道环,正反扭转,窜改无穷。依着罗盘,逃生数次,我模糊明白,这件秘宝不定南北,可循六合间一缕活力,指出一条活路。
顿时,盗汗如雨,心说这必定是闯进了阴兵筑城的工地。刚才看那如废土般的楼阁城垣,也不知要修多久才气完工。
这是一间石室,石室中间便是那堆满枯骨的大坑,大坑一头又是一座巨大的祭奠台。大坑两旁各竖了一排长明宫灯,我凑畴昔看了看,此中灯油早已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