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捂着胸口,得空理睬他。

还好李行驭只是低头看了看肩头处的伤口,面无波澜,仿佛是看别人的伤口普通,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赵连娍松了口气,将牡丹簪在衣袖处擦了擦,插入了鬓发之间,随便理了理脸畔混乱的发丝。

“来人,取圆木来撞开这扇门,救出本王的未婚妻。”朱曜仪终究失了耐烦,扬声叮咛。

有那么一刹时,她想放弃。与李行驭做买卖,何止于与虎谋皮?只怕是枉操心机,最后徒送了性命。

激烈的求生欲促使她一把扯下髻边的压鬓小簪,对着李行驭的手臂连戳了数下。

赵连娍近乎昏迷,耳中轰鸣着,脑海里一片浑沌,身子挨着墙将将要软倒下去。

李行驭叫她徒手到燃得正旺的炭火盆里捞金印?

外头传来了喧闹之声,该当是朱曜仪的人抬来了圆木。

鲜血瞬息间濡湿了朱红锦袖,李行驭恍若未觉,冷酷且讨厌地傲视着她,语气森然:“为了谗谄我,朱曜仪还真是舍得。”

门外,朱曜仪大声问:“阿娍?我听到了你的声音,你就在内里!你没事吧?”

赵连娍垂眸,不卑不亢道:“我能够帮你找到想要的东西。你只需求对朱曜仪承认,你我是情投意合,并陪我去将女儿接返来。”

只要能救出小葫芦,她甚么都能够做,哪怕是豁出命去!

他俯视赵连娍,牡丹簪还杵在他肩头,鲜血沥沥地染湿了他半边胸膛,为他冷酷的脸添了几分嗜血之意。

此人向来杀人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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