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仪不信,上前一步:“那狗呢?”
林烟张了张嘴,一脸的茫然。
“这是谁的婢子?”夏昭仪神采一沉,斥道:“怎的这般没规没矩!”
“快到了吧?”
林烟摆摆手,衰弱地笑了笑:“我这身子骨我本身清楚,无妨事,莫扰了娘娘们的雅兴就好。”
一道声音突破了诡异的氛围,六皇子萧允泽从远处跑了过来,额头起了层薄汗,眼睛亮晶晶地问:“母妃!你如何来了!”
眼看着人要走了,老嬷嬷眼神一厉,狠狠地朝小宫女樱桃的腰上掐了一把!
众嫔不由得朝后看去。
说着,众嫔妃便快步朝前走了去。
“母妃!”
要不如何说皇六子脾气最好呢,哪怕是面对饱饱的回绝,他也没有涓滴恼意,反而如有所思地说:“传闻大黄要生小狗崽了,必定防着生人,我离远些也好。”
“饱饱!”林烟快步走到了饱饱的跟前,不动声色地拦下了夏昭仪冷冰冰的视野,硬着头皮说:“回昭仪的话,十七自幼心善,最喜好猫儿狗儿,平时也跟大黄交好,只要偶然候,她就会过来给大黄喂食。”
“我道是谁,本来是林朱紫手底下的婢子,难怪这般冒事无礼,”夏昭仪嗤了一声,说:“说说吧,你方才嚷嚷个甚么?”
嫔妃们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时不时地低声说了两句小话儿,轻笑出声,听着倒也热烈。
林烟也怔了一下,赶紧向夏昭仪行了一礼,歉声道:“各位姐姐包涵,翠果她初来乍到,不识端方,待回到延禧宫,妾身定会罚她一罚,让她长些记性,还请诸位姐姐谅解这个。”
小家伙呆了呆,歪开端,朝后看去。
一行人持续朝前走着。
惠妃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而对着夏昭仪道:“时候不早了,本宫的小雪球儿该昼寝了,你们自便。”
翠果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连声告饶:“昭仪饶命,奴婢、奴婢只是……”
夏昭仪有些不甘心,还要再探究竟,可一对上惠妃的视野,她又不敢了,只能银牙一咬,说:“妾身也该归去了。”
“来都来了,就畴昔看看呗,摆布也是闲着。”
“画楼春早,一树桃花笑!”
樱桃疼得神采一白,却“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眼神惊骇地指向狗洞,喊道:“荷、荷包!那是小贵子的荷包!”
“朱紫!”
正看到一行人浩浩大荡地朝这边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