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飞过山峦,飞到报国寺上空。
月光下的景翩翩明艳动听,又带着几分娇羞,王稚看得如痴如醉,笨手笨脚竟不知从何动手。
一种封闭在内心深处快被忘记的豪情重新被扑灭,景翩翩袖子一挥,一张标致的无盖拔步床呈现在面前,景翩翩拉着王稚躺上去。
。。。。。
“呆鹅。”景翩翩双唇一抿责怪道,随即一个翻身将王稚压在身下。
景翩翩道:“魈鬼窝。”
“遥遥。”王稚低头看动手中的荷斑纹面纱泪如雨下。
景翩翩打动地朝王稚展露一个夸姣的笑容,“百年修得同船渡,冗长的等候或许是冥冥当中自有安排。”
王稚念完,红色的字随风变幻消逝,好似重来未曾有过。
景翩翩笑着抢了去,另一只手顿时抓住王稚的手,双足一点,二人齐齐飞上夜空。
王稚偷偷把面纱藏入口袋,道:“能再飞一次吗?这回我不蒙眼睛。”
景翩翩回想道:“这是我受荷花仙子点化的处所,光阴悠悠,时候一愰已过百年。”
觉宁大师点点头。
两人越飞越近,模糊听得从洞中传来的混乱琴音。
“有何不成?”景翩翩也来了兴趣,迎着风跳起了生前最爱的跳舞。
“魈鬼不是最怕火吗?”王稚不解。
景翩翩很打动,拉着王稚的手把他拽过来。
报国寺内院,荷花池中心的石桌边。烛光摇摆不定,映着郑叔的神情也有几分恍惚,他举起手中的茶轻啜一口,对正在捻着佛珠的觉宁法师,道:“王稚已被那女鬼迷得神魂倒置,现在那女鬼失了法器,如同猛虎被拔了尖牙不敷为惧。更可骇的是那魈鬼,竟然变幻成人形想统治人类,不知大师有何良策?”
景翩翩又拉着王稚往山上飞去,山中有一处亮光极大,王稚惊奇地问,“那是那边?”
俄然手中的面纱一沾上泪水现出一首红字诗歌,王稚念叨:“问人间情为何物,只教人存亡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次寒暑,欢乐去,拜别苦,旧中更有痴后代,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夸容未再理,明月在西楼。”
王稚急了,“你不信赖我?或者不信赖我的才气?我……我……必然会证明给你看的。”
“那古琴魈鬼肖想了好久,现在心愿已成必将彻夜庆贺,明日将是摧毁魈窝最好机会,大师意下如何?”六指头拥戴道。
“有这份心就好了。”景翩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