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这纯属是白白华侈时候,”罗扇冷冷酷淡地偏开首去,“爷喜好女人,自有大把的王谢闺秀等着爷去哄做房里人,何必拿着小婢这个卑贱之人当猴耍呢?”
晚餐的时候青荷过来传话,说二少爷没甚么食欲,让罗扇只做一个菜就好,罗扇因腿脚倒霉索也懒得大动兵戈,想了一想,便削了个凤梨,再取芦笋、玉米笋、胡萝卜、香菇连同凤梨全数切成丁,用水煮熟,再下锅同中午剩的米饭一起炒香,加少量糖和盐,拌匀,出锅,各盛了一碗给二少爷和表少爷送去,下人的饭就让小钮子做了。
罗扇非常不感觉成心机,越想越后怕,越想还越活力:你说那白家二少爷老诚恳实在房里待着呗!没事儿跑田里逛个甚么劲儿?!娇生惯养着不是挺好的嘛?你学甚么锄禾日甚么当午啊你?!
“你说了不动我的!”罗扇恼羞成怒,脚丫是她的敏感部位,现在被个破男人如此非礼,灵魂深处那张深藏着的老脸也早羞得烧起来了。
表少爷笑道:“天然是为了检视庄子上的收益,另还要监督春季的收成,连带着爷我也不得安省,每天陪着他在房里算账算得头疼!扇儿,来,给爷揉揉。”
作者有话要说:
罗扇循名誉去,却见角院北墙那扇本来一向紧闭着的窗户竟然被人翻开了,表少爷那张笑得星光光辉的脸就在窗户里嵌着,不由吓了一跳――这厮如何会呈现在这儿?
“就是怕管事们中饱私囊才要亲身过来监督啊傻丫头,”表少爷笑道,“之前都是我那娘舅、你们白老爷亲身下来检察,现在这不是白老二已经长成,需求接办家中事件了么?”
罗扇哼了一声:“以是一旦成了你的女人你就不管了?受不受伤的你就无所谓了?”
“垮台垮台,这下子要用一条腿儿给少爷做饭了。”罗扇皱着眉,伤脚也不敢着地,只好一只脚蹦着冲地上正瞅着她的脚丫的那人道:“你等我哈,我这就归去叫人。”说着便回身仍用一只脚跳着奋力往庄子里去了,也不知那人在前面看着会不会黑线满额……就是满额了也看不出来,归正他也已经被罗扇祸害得满头浑身都是泥了……远远地看着罗扇蹦向庄院大门,然后一声惨叫摔了个大马趴,接着又非常固执地爬起家,持续蹦……
罗扇一惊:不成想这个地痞家伙竟然有这么细的心机和灵敏的洞察力,把眼一瞟:“小婢的苦衷表少爷莫非不清楚?几时表少爷肯高抬贵手放太小婢,小婢就要烧香拜佛了。”
表少爷伸手过来捏了捏罗扇的小手,笑道:“爷没把你当卑贱之人,你也不必把爷看得有多崇高。爷只晓得贺欢的东西就要去争夺,‘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爷争过了,获得了最好,得不到也不悔怨,这就是爷的行事风格,你可明白了?”
这句话说毛了表少爷,一把将罗扇从马扎子上叉起来箍进怀里,咬着牙笑道:“臭丫头!还真真是反了你了!敢这么说爷?爷是不是个男人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成了爷的女人,爷就只许你受一次伤,”表少爷一声坏笑,抬高了声音极尽含混,“就是洞房花烛夜那晚……”